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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勞煩表哥陪胡王回京。”
林中一戰,損失了一半的輕騎衛。華韶彥給李瑜留下了一半人馬,自己和宗鑊帶著受傷的青黛和秦姝快馬回了上京城。
李瑜看著華韶彥等人離去,看了眼身旁的趙玉質,冷聲道:“今日遇襲事關重大,你也是聰明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無須我再交待你。若你為了些莫名的妒忌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不會再顧及你父親和九哥的情面,到時你休怪我心狠”
自成親以來,李瑜從來未對趙玉質說過重話,今日之言如刀鋒砍在趙玉質的心口上,生疼。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蹊蹺,但她更知道李瑜是怕自己傷害到上官青黛。
淚水盈滿眼眶,趙玉質衝口便道:“她已經嫁人,不是你該想的人”
“啪”李瑜一巴掌打在趙玉質臉上,“不知輕重的女人事涉北胡,豈會如表面所看的那般簡單須知禍從口出,讓你不要隨便開口,何嘗不是要保住你的性命?”
趙玉質跌坐在了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李瑜,對於李瑜的話聽也沒聽進去多少,腦袋裡一直想著剛才李瑜竟然動手打了她,哀痛道:“王爺,難道妾身說錯了?你腰間的荷包和書房裡藏著的畫像,王爺您當妾身不知道您的心思嗎?若今日換做他人,您還會如此說嗎?您還會如此對待我?”
李瑜氣極,“本王是為了她又如何?你若敢洩露半個字,這輩子就不必再出忠王府半步。”
想著多年夫妻感情,竟抵不過一個他永遠得不到的人,趙玉質心中一片悲涼,“王爺,我哪裡有亂說話?妾身告訴胡王只看到了華夫人與北胡王妃兩人一同受傷,至於王妃喊的那句華夫人害她,妾身半個字都沒提。您還要妾身如何?”
趙玉質辯解,至於她推了青黛一把導致匕首方向偏移才會刺中秦姝的小腹的事自然隱去不提。
李瑜神色一肅,“若再有人問起,此事不可再提。”
趙玉質對李瑜的態度恨得牙癢癢,“若北胡王妃有個三長兩短,北胡王追究起來,就算妾身三緘其口,怕王爺他也會徹查。您警告妾身,倒不如讓華夫人自己小心。”
“此事你不必操心”李瑜冷聲道,“來人,送趙夫人回府,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府。”
“王爺”趙玉質哪裡會想到李瑜真的要對她禁足,“您為何還要如此待我?”
“若有人傳你問話,我自會陪你。等北胡使團離京,我自會放你出來。”
不等趙玉質反駁,李瑜已經使了個眼色,讓親衛敲暈了趙玉質,架著她離開。
天已經矇矇亮,山林間霧氣中瀰漫著血腥之氣,李瑜看著昨夜激戰一夜之地,不是華韶彥從中指揮,昨日的戰況還不知會是何般模樣?
李瑜搖搖頭,抬眼看著上京的方向,低聲呢喃:“看在九哥和你爹的份上,我會保你一命。但你若做出什麼不利於她的事,不用我動手,表哥他未必肯饒你。”
……
回城時,城門已開。
宗鑊帶著秦姝回了禮賓館,那裡一直有御醫侍候。華韶彥徑直帶著青黛回了忠毅侯府。
華韶彥讓陳玄拿了銘牌去請太醫,自己避開眾人,抱著青黛回了清瀾院。
一進房門,守在屋裡的桃花看著華韶彥抱著青黛進來,衣衫凌亂,滿身血汙,心中大驚,焦急道:“九少爺,奶奶這是怎麼了?”
華韶彥將昏迷的青黛擱在床上,“青黛腰上受了傷,我已派人去請太醫了,你趕緊去燒水,一併放出去話不準院子裡的人洩露半句。”
青黛再次醒來時,華韶彥正靠在床邊閉著眼睛小憩,身上的衣裳洗漱後已經換過了。青黛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他的頭就靠在青黛的手邊,左手牢牢地握著青黛的右手,濃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