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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落暉眼中充滿了陰狠的啐了一口血痰,見落暉被控制住才裝威風的拽著落暉的衣領惡狠狠的放著狠話:“你挺能耐啊,我就看剁了你一隻胳膊折了你一條腿你還能不能這麼能耐。”
隨後大喊了一聲來人,就聽見窸窸窣窣的一大群身材魁梧壯碩的人從門外走了過來,浩浩蕩蕩的站在曹丕面前甚是乖巧,就好像被馴化了一般。
想到這郡皎月立馬就恍然大悟了,雲秀城大多部分的人都是這種情況,就好像和他們一樣被馴化了一般,看見曹丕有一個算一個的都很害怕。
這不得不讓郡皎月聯想到在大牢裡聽到的備註的原因還真有可能是這個曹丕會幹出來的事,如果曹丕能讓整個雲秀城都對他害怕畏懼成這副模樣那可想而知他的有多麼殘暴。
郡皎月也不必好奇這曹丕到底多麼殘暴了,因為眼下他們一行人的行為在他眼裡就是衝撞挑釁了他,他睚眥必報的喊來這一大群的人原因肯定是隻有一個啊,還沒等落暉他們瞭解狀況就被曹丕的手下二話沒說的拉了出去。
他們力氣大的讓郡皎月他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他們滿臉輕鬆就好像提溜著一個小雞崽似的沒有半分吃力,他們這一次換了個地方。
不似剛才的大牢還有那麼一點光亮,這裡則是陰森的可怕到處都是火光,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血噴射在牆上的痕跡,,當即均安就知道了曹丕這是在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酷刑一般是用給殺人犯無惡不作的人用的,根據均朝律法不能無緣無故1給還沒立案的百姓行使這個權利,可想而知這曹丕多麼不把均朝律法放在眼裡。
均安忍不下去了大聲控訴著曹丕的做法以及他傷了自己的後果:“曹丕你當真是不把這均朝律法放在眼裡啊,在你這我這個堂堂的願安王居然也會是你的階下囚,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王動用酷刑!”
在控訴的時候均安手也沒閒著,悄摸的在背後打了個響指變出了一隻很小的見到陽光後才可變為正常形態的信鴿,信上的內容是在被關大牢的時候覺得會走到這一步寫下的。
至於傳給誰他早已有了想法只需在心裡想信鴿便能讓飛到那個地方,這或許就是修仙的好處吧,最起碼再不能用法術打人的時候可以保命.
誰知曹丕根本不相信均安說的話,以為均安就是找了個身份忽悠自己的,當即就被均安這一招給逗笑了,毫不在意的看著均安不屑的哼笑了一聲道:“你是願安王那我還是當朝皇帝呢,當真以為隨便捏造個身份我就信了,真把我當傻子呢。”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傳了出來,均安聽著很像沈凌州的聲音但他不能夠確定,畢竟自從他回到皇宮之後沈凌州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更何況自己方才傳出去的暗裝貌似和琅琊軍有些關係,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
一聲質疑的哦讓曹丕聞聲而跪,態度極其恭順一改方才的蠻橫,沈凌州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他們眼裡,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曹丕沒好氣揮了揮手的說道:“曹縣令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對願安王動用酷刑,怕是活膩歪了吧?
你這一火鉗下去那可就是弒王啊,如今願安王的地位和皇上同等,那就是說明你是在弒君啊,如此膽識我可不敢讓您拜見我啊!”
曹丕一聽當即讓手下的人把郡皎月他們幾個放了企圖能夠將功補過,但是為時已晚沈凌州看到的就是現實,曹丕就算再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
相反一味地狡辯推卸責任只會讓沈凌州覺得聒噪,揮了揮手他手下的人便把人給拖走了,聒噪的地牢終於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