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徇曄不屑於均安的質問,半挑眉看過落暉和郡皎月一副緊張模樣,只是笑笑,神色淡淡的道:“為何是你?你乃當朝太子, 皇上的兒子,均啟做的那些骯髒齷齪之事你不比我清楚得很,同流合汙你覺得你又是什麼好人?” 均安聽完上前走了一寸,劍也隨之向徇曄的心間深了一寸,讓他的心口微微滲出了血跡,為此厲聲反駁道:“我和他不同,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他費勁心機登上的皇位和我有何關係,我這個太子不過也是他的一個擋箭牌罷了,有名無權的太子你聽過麼?我和他本就不親近, 為何他的過錯要有我一人承擔,就是因為你懦弱,你膽小,你不敢去刺殺均啟,因為均啟身旁都是個頂個的高手,而你這個懦夫就把報仇的心思落到了我的頭......” 均安話還沒說完就被徇曄怒目圓睜瞪大的眼給止住話語,面色陰冷的向前走了一步,劍尖戳著均安的心臟,淡藍色的上襦已然紅成了一片,讓均安感受到疼痛的悶哼了一聲。 然而徇曄並沒有為之收手,而是大聲怒吼道:“閉嘴!” 讓均安迫不得已閉上了嘴,很顯然此番話戳到了徇曄的痛處,要不然怎會氣急敗壞的讓自己閉嘴。 均安強忍下心口上的疼痛,神情淡淡中帶了些嘲諷,繼而說道:“氣急敗壞了?這就是你脆弱的心, 我方才說了我和均啟不同,你無需白費力氣殺害我,因為殺害我對你起不到任何好處,也不會讓均啟為之傷心,你若這樣無非就是再給自己增添一條人命。” 徇曄絲毫不管均安說的大道理,眼中的殺戮顯然已經暴露了他內心所想,抬腳想再往前一步,卻被站在身側的郡皎月一腳踢飛了握在手中的佩劍。 站在均安的面前擋住徇曄上前的步伐,喚出剛收回去沒多久的流雲劍,曲肘放於胸前,滿眼戒備的對上徇曄那雙氣急敗壞的眼眸。 滿臉嚴肅的出聲道:“徇曄,你個只會用骯髒手段來陰別人的卑鄙小人,均啟做的事和均安有何關係, 父債子償麼?如若你還要執意這麼不問青紅皂白的殺害均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很顯然這種威脅在現如今被報復和殺戮佔滿了內心的徇曄這裡,郡皎月的威脅就是一個笑話,把郡皎月踢飛的黑武喚回,不屑一笑的扭了扭脖子。 低沉著陰森的嗓音道:“均啟和均安有何不同,均啟當年不也是從太子爬起,為了當上皇上不惜殺戮城中百姓,他那是可有過一絲心軟,他沒有, 城中的地面上隨處都可以看到他命人殺害的百姓橫死街頭,而他均啟雖沒傷及無辜, 但他手中無辜的血債已然不低於數千具平民百姓的屍體,古有替父報仇,我為何不能父債子償!今日我就要殺了均安為當時的百姓一個交代,誰擋我,我也會一同殺掉。” 郡皎月不畏懼徇曄的殺戮,微微抬起的眼眸中充滿了戾氣與連落暉都不曾見過的狠厲,只見郡皎月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瞬。 轉而肅聲說道:“哼,就憑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說出這等狂妄的話,欺負我師弟,你覺得你能好過到幾時?” 說著徇曄握在手中的劍便想趁其不備的直戳郡皎月的心口,速度之快郡皎月連忙輕輕踮起腳尖落在了徇曄的黑武的劍身之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徇曄有些詫異的目光,握著流雲劍抵著徇曄修長的脖頸,嗤笑嘲諷:“你就這麼點能耐還想和我鬥,我在厝明宗十年,論打架估計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怎麼要不要放棄啊?” 徇曄沒有立即拿開手中被郡皎月踩著的劍,而是抬起另一隻胳膊對準了站在黑武之上的郡皎月,邪魅一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想死還那麼多廢話,那我便直接送你上西天吧!” 緊接著衣袖間的手腕處就飛出了一根銀針,郡皎月微微歪了下頭才得以把這致命的銀針給躲避掉。 兩人心中的怒火皆被對方的狂傲與不屑惹怒,劍與劍相對時敲打的聲音,在虛幻的山林之中顯得格外清脆響亮,沒一會兒愈打愈烈的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先的位置。 速度之快讓只是微微一愣神的落暉便尋不到了人影,想要追去身後的均安悶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