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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術也算有所精進,但騎馬作戰還是稍顯笨拙。不大會工夫,城下軍營的火光肉眼也清晰可見。
透過視界儀觀察,平邑西門外,並排紮了三個獨立的營地。李延有些後悔沒有帶上耿孟孫,這三個營地到底哪個才是康少遊的鷹衛營呢?標有領軍字號的牙旗應該是在領軍帳內,營地飄揚的旗子上都是圖案,搞得李延一頭霧水。
空曠無垠的雪地,若不是夜色籠罩,決計難以行進。雖是夜半時分,仍有兩三隊舉著火把巡弋的騎兵,李延花了些時間,終於潛行到離自己最近的左側營房外。
那些守夜火炬在雪地的襯托下,倒也讓營地顯得極為亮堂。李延在營地外觀察了一會,一時找不到進去的機會,那箭樓和角樓上值夜士兵竟無人偷懶,就連營外的撩光火盆還時不時的有人出來加碳。
在營地側方五十多丈的地方,一人高的荊條圍出來一個空間,似有人影晃動。李延心想,這裡有人,不如去碰下運氣,想定後便朝著荊條處潛了過去。
還沒有走近,一股惡臭就撲鼻而來。李延頓了頓,這地方該是大軍茅廁了,這味道實在難以抵擋,便將面罩拉了上來。茅廁不遠處停放了一架板車,板車上堆滿了麥稈,李延就移了過去開始蹲守。
不一會工夫,從茅廁走出來兩個人,躬身用手在地上抓起一把雪,開始雙手摩挲著。李延思忖著,若是將這兩人打暈,摘了他們的雪蓑跟頭盔,想是可以混進營地。當下做了決定,摸出松子,趁著兩人還在搓手的檔口,照著啞門穴打了過去,那兩人隨即倒地。
李延將兩人搬到車架旁邊,摘下一人頭盔跟雪蓑,然後在麥稈堆掏了洞,將兩人放了進去,心想這樣也不會凍著,一兩刻鐘自是會醒過來。趕緊披上雪蓑,換上頭盔,瞧看了一會,覺得該是沒有破綻後,便朝著營門口走去。
剛走到營門前那一排撩光火盆前,箭樓上就有人大喝道:“什麼人!站住,報名分!”
李延一怔,暗想自己先前只想換外觀,卻忘記草擬個身份,可現在已經到了營門口了,跑怕是動靜太大,便硬著頭皮裝作慍怒般罵道:“老子上個茅廁!你眼睛瞎了嗎?趕緊開門!遲了軍機大事,回頭你家將軍宰了你!”說罷也不停步直接走到門跟前。
安靜了片刻後,木柵緩緩開啟,幾個兵甲衝著李延持戈待立,為首者朗聲問道:“可是有軍情稟報?”
李延胡謅道:“是的,快帶我去見你家將軍!”
那兵頭打量了一番後,示意李延隨他去。
李延跟著那兵頭後面,這才仔細地檢視了下週遭情形,發現這營房兵甲卻是與在陳陽穀接觸的鷹衛營黑甲裝扮不同,特別是頭盔。營地主帳前的旗杆上,飄著一面繡著展翅老鷹的幡旗。這時主帳門簾正好拉起,走出一位身披戰甲的人……李延暗想,糟了,這是跑到安陽候的飛騎軍軍營來了!趕緊停下腳步,喊住那兵頭說道:“那個……我想……我得先回去鷹衛營。”說罷就轉身朝著木柵門口走去,那兵頭一臉懵懵地望著。
“站住!”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李延一凜,多麼熟悉的聲音啊!該是屬於那個貌似女人的傢伙,安陽候!只好停下了腳步,祈禱這話不是跟自己說的。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跑到飛騎軍營來?”安陽候說道。
這是那個兵頭接話道:“稟告侯爺,他說有軍情上報!”
安陽候冷冰冰的說道:“既然如此,你轉過身來,跟本候說說是什麼軍情?”
李延確認了這些話是衝著自己說的,只好壓了壓面罩,自持對方認不出,就轉過身來,見主帳木臺上,安陽候筆直的站著,旁邊跟著蒙呈方,暗想,這也太不湊巧了,全趕到一塊了。
安陽候盯著李延打量了片刻後說道:“鷹衛有軍情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