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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邦府內,康孝直坐於主位,下首兩側分坐著校事官麻良貴和康少遊,麻良貴出了王宮心裡忐忑不安,便徑直來了相府。
麻良貴抱拳施禮道:“康相邦,開門迎賊這招,下官總是有些不安。”
康孝直沒有接話,側身對康少遊道:“鷹衛營你悉數調撥給國尉府了嗎?”
康少遊答道:“爹,除甲丙兩旗一百人外,康一文和一武已帶全營去了國尉府。”
康孝直點點頭道:“你把甲丙兩旗百人分成四組,安插到子午巷各道,若有動靜,便宜行事。”康少遊起身拜辭便匆匆出了府。
見兒子已走,康孝直挑起雙眉對麻良貴笑著說道:“城門一開,那些幕後的人才敢出來,因為他們覺得只要叛軍進得城來,事必成。”
麻良貴愁容寫在臉上:“雖說大都督就在城外,可城門開時他才出兵,若賊軍速度快些,恐怕攻守就移位了。”
康孝直依舊笑著說道:“城外少說二十萬,哪能那麼快進得來?依我看,首先進城的該是安陽侯率領的鐵甲軍。”
聽此一說麻良貴臉色更是難看,像是自語般說道:“鐵甲軍兩萬之眾,都是安陽侯自己錘鍊的精銳之師,那邊平陽侯更有吳子嚴、王言卿倆名悍將……”
康孝直微笑著捋了捋鬍子道:“蒙呈方不是你的人嗎?”。
麻良貴無精打采地回道:“光他頂個鳥用,鐵甲軍又不是他的。”
康孝直一臉壞笑地說道:“率先進城的這位侯爺,怕才是王后最大的倚仗。”
麻良貴聽完渾身一個激靈,像似瞬間沒了那種困惑般說道:“我就說嘛,王后雖是女流,可也算得上雄才大略,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賭在一個大都督身上。”
康孝直一怔,收起笑臉冷眼望著麻良貴說道:“哼!你莫不是來探老夫口風?”
麻良貴嬉笑道:“康相邦別這樣,道聽途說總歸不實在,從您老口中說出那才叫踏實。我們雖說都是郡國門的外派官員,可王后尚未嫁到東寧前您就在周王朝堂公事,而我嘛,因得罪了姬仲孫那老混蛋,才被遣官至此,和您親疏有別嘛。”
康孝直臉色緩和後,閉眼沉思狀地說道:“若是十八年前,郡國門還是個油水中樞,但自上天子掛璽隱世後,諸侯國慢慢地除了續詔外,根本不拿瀛天子當回事,我們兩個算是這些年遣官中的異類,現時身居高位,這都是王后所賜,我等當身死報忠。”
麻良貴也虔誠地抱拳朝著王宮方向恭敬了幾下道:“我們其實跟夏國不分彼此了,可那些混蛋還當我們是外官。此番做出這麼大個局,若不是王后跟相邦,換做他人我自是不信能成事,可安陽侯與王后之間種種我也只是來時路上聽侍女所說,終究心難安。”
康孝直抿了口茶湯後斜眼望著麻良貴說道:“你可知道安陽侯師從何人?”
麻良貴身子前湊了下說道:“當然是逍遙子金成宗,這個雖說沒有公開可也不算秘密。”
康孝直仰頭眯著眼說道:“當伯立不足八歲,先王便將他送去了華陽穀,跟隨逍遙子修煉武學整十五年。你知道嗎?而逍遙子與周王李成紀交好,安陽侯這十五年,只在華陽穀待過不到一天,剩下的時間都是在周王府渡過的。”
“啊?周王府!王后!”麻良貴有些驚訝。
康孝直又是一臉鄙夷的表情繼續說道:“安陽侯與王后算起來可謂青梅竹馬啊。”
……
平邑府衙內,衛啟牟半倚在床上,傷勢已好轉許多。李延端坐在旁邊交椅上,今天本是過來查驗衛啟牟的傷情,閒來無事順便打聽些關於天下瑣事,好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處理。
衛啟牟:“那時先王還未晉封千歲,是為東寧候,天下也都太平。十九年前,上天子突然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