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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欣雅急著阻止母親往下說,擔心會被汪健夫給聽出端倪。“在汪伯伯面前我的工作不值一提,別丟人了。”
“對呀,媽,我們正在用餐就該談些輕鬆點的話題,這樣才能促進食慾。”歡雅幫著妹妹解圍,不然讓母親這麼一張嘴,欣雅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其實不怕你們笑話,歌手明星我全不認識,我只對”美人美食“的主持人有深刻的印象而已。”他據實以告,平常忙得要命,哪有空閒時間看電視呢。
宋信華聽了更是心緒波動不已,雙頰酡紅、無限嬌羞的樣子,宛似十七、八歲的少女被嘗戀愛滋味。
“汪伯伯說笑的,你們別信以為真。”
唐歡雅瞧見母親微紅的臉後,在心中嘆道:這四人中大概只有您自己當真吧。
“汪伯伯,我們可以點餐了嗎?肚子好餓喔。”為了轉移母親的幻想力,她只好藉口喊餓。
汪健夫拍了一下額頭說道:“我這個主人真差勁,竟然怠慢了三位美麗的女嬌客。”隨即他彈了一下手指,服務生馬上走至桌邊接受點餐。
餐上汪健夫的妙語如珠增進了用餐的氣氛,席間不時可以聽見兩位女孩銀鈴般的美妙笑聲;不過只有宋信華似乎“醉翁之間不在酒”,食物是沒吃多少,卻享了不少眼福,好像汪健夫才是她美味可口的晚餐。
這一幕當然逃不過心思細密的唐歡雅雙眼,雖然她表面上開懷笑著,心裡卻害怕母親豐沛的浪漫因子又在作祟,五年前的慘痛往事又將重現。這一次絕不能讓母親重蹈覆轍,因為,悲劇不能再來破壞她們目前平靜無波的生活,她唐歡雅不允許。
汪傑自昨天下午回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除了樂團即將發行的新專輯跟其餘的瑣事外,最傷腦筋的莫過於“傑”樂團的存廢問題了;當初北上時答應母親無論如何兩年後,便回故鄉聽從母親的安排。
如今只剩不到半年的時間,而自己一手創辦的“傑”樂團名氣正如日中天,要他就此離開還真有些捨不得;並非眷戀在外的名利,是在乎自個對音樂的執著和熱愛。
他從小就跟樂器為伍,別人的童年是手拿動玩具度過的,然而他的童年是手握吉他、小提琴、薩克斯風和電子琴一起長大。雖然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母親怎麼有能力負擔這筆龐大的費用,但是他確實擁有了比任何小孩多的學習機會,因此也才步上這條音樂之路。對於母親他還是感謝多過懷疑,畢竟她為了自己的兒子,忍受了平常人所不能忍的冷言冷眼跟輕蔑。
其實汪傑也曾經想過,自己的教育費、生活費和出國留學費用應該是他人提供。據他所知,母親沒有那麼多的存款任自己無憂無慮地花用,必是有第三者協助。也許那位供給者是他的父親,而且母親也告訴過他是有父親的,只是某種因素不得見面,時機一到即會團圓。
母親要他回去做什麼呢?當農夫種田嗎?還是到小公司坐辦公桌呢?無論怎麼想就是不明白,鄉下地方有什麼工作好做。汪傑開始猶豫並感到後悔,不該沒弄清楚就隨口答應母親,這下累得自己進退兩難、處境困窘。
唉!說到底,都是自己太過於自信,認為拿得起放得下是件極為容易的事情,現在就要面臨抉擇時,竟是如此的放不下,放不下樂器、放不下夥伴,尤其是莫盧和邵丕業;人生短短數十載,能結交到一、兩位知心友,十分難得。
樂團解散最可憐的要算是剛加入唐昕亞。半年後他又要另找工作了,可惜他純熟高超的打鼓技術,無庸置疑是個頂尖人才;雖然個子矮小又骨瘦如柴,打起鼓來卻令人刮目相看。從他一來,自己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但他似乎不在意也不生氣,依然對他這位汪大哥恭敬有禮、敬重萬分。
為什麼他會對唐昕亞這麼冷淡疏離呢?這個問題他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