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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女朋友,也沒有過。」
明狸抿緊唇:「那你為什麼要把我東西刪掉,我有這麼惹人討厭嗎?」
自從她來,從來沒遇到過什麼好事情。
小的時候自己的記憶裡就只有她爸對他媽非打即罵,那些暴力伴雜著哭泣聲彷彿沒有停止過,一直到高中她在家裡的櫃子裡忽然翻到一張爸媽以前在外面工作的照片,明狸才知道原來他們以前也是相愛過的。
後來遇到江煜,她不明白為什麼丁悅喜歡江煜就要找上她,後面的事情彷彿連鎖反應一樣,江煜因為這件事被拘留一個月,丁悅退學離開衡城,周猛這輩子都毀了。
好像都跟自己有關。
但她又有什麼錯?
明明是每個人都想要她不得善終。
她的世界裡,好像就沒有太多良善。
常白隱沒吭聲,走過去雨傘撐在她身上,拉著人往別墅走。
一路無言。
走到拐角的時候明狸特意看了一眼隔壁的那套房子,大門時常鎖著,也沒見過開燈,她一直以為沒有人。
裡面黑咕隆咚的有些嚇人,難道常白隱回去之後都不開燈的嗎?也不至於別墅都買了還省那一點電吧。
快走到他家別墅門口,明狸見他要走,猶豫了一下,躊躇地開口。
「你等於一下。」
常白隱停下腳步,瞥眼看向她。
此時明狸已經站在雪裡了,天空中的雪花不停地往她頭上砸,大概是因為情況特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重症病房剛出來。
尤其是那雙清澈的雙眸,此時沒有絲毫光亮。
「我們以後就當不認識成嗎?」明狸慢吞吞地闡述道:「我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但你也要告訴樊鹿不要惹我了,就剩下半年,我想好好呆在學校等畢業。」
她從來沒想過惹誰,只想畢業之後渾渾噩噩過完下半生。
常白隱笑了,明明是朵玫瑰,卻非想要裝百合。
他走過去,雨傘重新放在她腦袋上,嘴角帶著少有的邪惡:「我憑什麼聽你的?」
明狸微皺眉:「我本來也沒想惹你。」
況且明明是常白隱自己先做旁觀者的,她都沒有怪他,他每次還挺有理?
常白隱哦了一聲。
「但我想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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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狸發了低燒,在醫藥箱裡翻箱倒櫃了好一會才找到一袋感冒藥喝下來,睡前也並沒有感覺好轉。
特殊情況加上頭痛欲裂讓她一整夜都沒怎麼睡好,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很迷糊。
大概是病態的臉太過脆弱,封可站在一旁盯著她差點沒認出來。
她這張臉乍一看明艷攻擊力很強,但其實她的性子內斂又安靜,有的時候多少帶著點軟意。
此時就像是一個脫了刺的刺蝟,沒精打採的脆弱的很。
「你這也太誇張了,要不要請假?」封可問。
「不用。」明狸擺了擺手仍舊趴在桌子上:「我沒事。」
封可:「真的嗎?你可別一會兒暈過去了。」
明狸閉著眼聽著教室的吵鬧聲沒一會就睡著了。
耳畔似乎傳來了白虞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耳蝸裡開始迴蕩昨天晚上常白隱那句話。
——「但我想惹你。」
他穿著一身黑色,雨傘差不多整個都放在自己頭頂上,雪花落在棉襖上瞬間就化進去了。
一雙漆黑的眼眸被旁邊路燈照的只剩下一個光點。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又聽見了他說的第二句話。
——「聽懂了嗎?」
腦海一片困頓,亂七八糟的東西強拉扯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