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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紅袍見眼前這小子不識好歹,瞬間臉色一變,一甩袖子,喝到:“大膽!竟敢藐視當今聖人!拿下!”
見紅袍下令,手下紛紛抽出佩刀,一步一步逼近父子二人。
“小軒,趕走他們!”見眼前這幫人不懷好意,墨軒對著身後的傀儡人喊到。
傀儡人收到墨軒命令,立馬一個箭步上前,擋在父子二人前面。
眾人一看墨軒居然敢反抗,氣急敗壞舉刀便朝前砍去,頓時屋內寒光四起。眼見父子二人就要淪為刀下之鬼,這時傀儡人一步上前,先是一腳踢翻了率先衝上來的綠衣,又是一拳揍在一旁黑衣臉上,黑衣頓時向一邊飛去。見一旁刀刃即將砍到墨麒身上,傀儡人連忙一伸手,用手掌接住刀刃,隨後一掀,將那持刀人一齊掀翻,緊接著又一步上前,一拳打在另一名持刀人肚皮上,頓時將那持刀人打得胃液上湧,將白日裡吃的山珍海味都給吐了出來。
見傀儡人如此勇武,瞬間便將幾個隨從打倒,紅袍便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從椅子上跌倒在地上,轉身向門口爬去。可他哪裡有傀儡人速度快,只見傀儡人兩步將其趕上,一腳踹在紅袍屁股上,紅袍頓時向前一趴,摔了個狗啃屎。
墨軒見紅袍這般狼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全然沒有發現離他最近的綠衣正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對著他衝了過來。
“軒兒,小心!”墨麒一邊喊著,一邊撲倒了墨軒的身前,綠衣的匕首深深地扎入了墨麒的背部,一股殷紅的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阿爺!”墨軒望著不顧性命替自己擋下匕首的父親,失聲叫了出來。傀儡人聞聲也回過頭來,見綠衣正一腳踏在墨麒背上將匕首拔了出來。拔出匕首後的綠衣一腳踢開素輿上趴著的墨麒,狠狠地將匕首向墨軒心口捅去,可還未出手,就感覺後背一陣劇痛,緊接著這痛便傳到了前胸,綠衣低頭看去,只見自己胸口處赫然鑽出一隻木頭手,木頭手上正握著一個砰砰跳動的心臟,緊接著這木頭手猛地一收,將那心臟擠了個粉碎。綠衣慘叫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
傀儡人沒絲毫猶豫,撿起地上的匕首,將在紅袍及其餘手下一個個全部殺死,而後滿身血汙的傀儡人緩緩走到墨麒身邊跪了下來。
墨軒棄了素輿,趴在墨麒身邊泣不成聲,此時的墨麒氣若游絲,他掙扎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墜子,艱難地塞到墨軒手裡,用近乎快聽不見了的聲音說到:“拿著這個...去...去達州...找你...”
話沒說完,墨軒便感覺父親的手一下沉了下去。
黑白畫面一轉,場景中全是各種大染缸,這似乎是之前徐守光去過的染坊。染坊最裡面有間小屋子,屋子裡有張床,墨軒趟在床上,面色慘白,像是中了毒。一個身披斗篷的矮個子坐在床邊,握著墨軒的手道:“賢侄,你且好好休養身體,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與你父親是八拜之交,必定竭盡全力幫你...”
見墨軒掙扎著想坐起來,身邊的傀儡人連忙伸手將他扶起。墨軒坐起後先是一陣猛咳,而後又緩了好久,才有氣無力地說到:“宋伯伯,我清楚我自己的身體,怕是活不久了,我不怕死,只是有兩件事,不交待清楚我便無法瞑目...”
“唉...賢侄切莫沮喪,你先說出來,宋某看能不能幫到你...”斗篷矮個連忙握住墨軒的手安慰到,這時,墨軒又是一陣猛烈咳嗽,無意間將對面之人斗篷打落,露出斗篷下一張黝黑的臉。徐守光一看,喲!這不是達州鹽幫幫主宋大河嗎?
墨軒見了連忙道歉,宋大河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到:“不妨事,不妨事...”
“宋伯伯氣概墨軒佩服...”墨軒舉起虛弱的手一抱拳,而後又說:“墨軒有兩個心願,一是能殺了那狗賊田令孜,他害得我家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