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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體外實驗談效果, 脫離劑量談藥效, 這不是耍流氓麼?
&ldo;可是, 二師父啊, 你進行了藥物毒理試驗、動物實驗、以及臨床試驗了麼?&rdo;雲裳不放心地問道。
&ldo;啊?&rdo;衛之珩眼神裡充滿了疑惑，&ldo;什麼試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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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並沒有進行藥物試驗的傳統，既往慣例就是，丹藥師根據患者的情況，研製相應的丹藥，丹藥煉製好了之後直接交付患者。
然後患者自行服用，聽天由命。
好一些的煉丹師，可能會稍稍在病患身邊看顧一二，必要時以針灸輔助丹藥的吸收。
在衛之珩以往的經驗裡，他已經是一個十分認真負責的好&ldo;大夫&rdo;了，畢竟他就是那個還在旁邊觀察病患服藥之後的情況，並且及時使用針灸輔助，甚至必要時還能針對性的調整藥物的配方的那個，如今雲裳的一句話把他問蒙了。
不怪乎衛之珩沒有藥物臨床試驗的概念，畢竟仙界的好些藥材就是上天入地獨一份的，如果好不容易研製出來了，還拿去給什麼不相干的人試驗……那麼就算有效，試驗之後病患本身也就無藥可用了。
至於當前這種情況，像龍血草這種天階藥材都能隨便用，無限量供應的情況，他還真是沒有碰到過。
&ldo;呃……那我先去抓幾隻老鼠啊、兔子啊之類的試驗一下?&rdo;衛之珩若有所思。
&ldo;兔子?&rdo;雲裳想起了，她之前從溶洞裡抱回來了一隻&ldo;兔子&rdo;的，後來被大佬拎著後頸皮拿走了，大概可能也許沒有被吃掉?雲裳不確定的想著。
&ldo;不然，二師父，你先把你手上這瓶解毒藥水給我?我拿去雲霞院那邊，我之前有從外面帶回來一隻兔子……先弄弄動物實驗?&rdo;
&ldo;什麼解毒藥水&rdo;，衛之珩忍了忍，還是吐槽，這是我新近研製的，&ldo;龍涎香!&rdo;
&ldo;呃……好的，你研究出來的，你說了算。&rdo;雖然她私以為這個名字實在有些中二，但是考慮到二師父在&ldo;話本子&rdo;一道的&ldo;天階&rdo;修為，雲裳默默閉了嘴。
&ldo;那二師父，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你這龍涎香的效果嗎?&rdo;
&ldo;不了，我去抓點實驗動物來……反正現在材料足夠，這龍涎香要多少有多少!&rdo;衛之珩財大氣粗的走了，渾然不覺這瓶子裡裝的也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ldo;天階丹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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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雲霞院，東廂房。
江月白從床上坐起身來，揉了揉眉心，他彷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等醒來卻又似乎只有一些模糊的畫面，卻看不真切。
「斷壁殘垣、倒塌的建築、漫天大火……」
自從前兩次莫名暈倒之後，他也逐漸從一些細節中推斷出來，如今這個身體裡有另外一個&ldo;祂&rdo;，顯然另外一個&ldo;祂&rdo;有著完整的記憶，而他自己卻只有部分記憶，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從結果來看，&ldo;祂&rdo;並沒有什麼惡意，甚至每次出現都恰到好處地幫助了神宵宗，幫助了雲裳。
暗地裡，他自己也去翻閱了一些古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