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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一陣敲門聲傳來,我回過神,看見門外映出一高大一矮胖兩個身影。
聽得門外傳來花媽媽的笑語聲:“咳喲喲,我的好姑娘呀,瞧媽媽給你帶誰來了!媽媽早就說了,咱雲寧姑娘一看就是個有福之人,這不,連咱丞相府的二少爺都瞧上你呀!”
咳。。。我一口茶差點噎不下去,腦中立時晃過一雙炙熱的眼睛。
不會這麼巧吧?我暗叫不妙。
“烈少爺呀,媽媽我就不多叨擾你們啦!所謂春霄一刻值千金―――哎喲喲您看您這是―――嗬嗬烈少爺就是大方的主兒―――”,花媽媽似笑地好一會兒合不攏嘴,末了又對我說道:“雲寧阿,那媽媽就先回了,好好侍候烈公子啊?!”
說罷,花媽媽的腳步聲漸漸遠了。
門被推開,一角淡紫的袍子飄了進來。
他反手關上門,卻不上前,就站在門口,雙目依然似方才般炙熱,此刻更是直接地不帶任何掩飾地看著我,不發一言。
我亦不示弱,鎮靜地回望他。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看了好一會。
忽然,他咧嘴笑起來,聲音低沉而磁性,開口道:“你不是蔡小姐。”
我心裡‘咯噔’一記,表面仍若無其事:“公子何出此言?”
“蔡雲寧從不敢像你這般看著我。而且,”他嘴角擒一抹笑:“聽秋子材說,姑娘的身形樣貌極像他認識的一位姑娘。”
呵,我差點把那秋大公子給忘了。他倒和你們兩兄弟都走地挺近麼~~~
慢慢慢,他剛說蔡雲寧從不敢這樣看著他―――這麼說,他也認識蔡家人且素有來往?
接到我詢問的目光,司馬烈微微點頭,道:“我素來仰慕蔡老先生的才學,少時也曾幸得蔡老先生指點。我丞相府上的字畫也有不少是出自蔡老先生之手。”
他這麼一說我倒來氣了。既然有這層關係在,那你司馬烈也算得蔡老先生半個門生吧,怎麼不早早來救?好歹是個丞相公子,手下能差遣的何止百人,總比我容易比我風險指數低吧?偏等到蔡小姐入了虎口,才一副英雄救美的樣子―――難不成想叫蔡小姐感激涕零以身相許阿?思及此,倒不無可能。以蔡小姐的品貌,再看看這司馬烈,兩人倒也算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不過可惜了,襄王有心神女無夢,人家心有所屬,你就甭忙活了。
“蔡小姐呢?”他目光灼灼,向我走來。
哼哼。原形畢露了吧。
“烈公子,奴家實在聽不懂您說什麼?”我依舊保持著自然的笑容,坐在原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腦中飛快地閃著念頭。
看他舉手投足不起風聲,我便知道他會武功,且必定在我之上。
唉!我暗歎一口氣。說到底,這幾天裡遇見的人,除了不會武功的,哪個武功不是在我之上啊?真的不是我太差,而是他們功夫太好了。在我那社會,我的擒拿本事也算一流吧,可到了這兒,估計能擠進三流就很不錯了。突然想起那晚宗榮寺內和藍衣人一路糾纏,至今仍令我心有餘悸。那時可真險呀,後想起來,只覺得脖子上涼涼地,要是當初一個不小心少閃一毫米,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只需輕輕一劃。。。。。。我不禁打個寒顫。
“怕了?”他冷哼一聲。
我從心裡惡狠狠地白他一眼。不過瞧他一臉蓄勢待發的神情,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有一點點怕。萬一被他知道我不但送走了蔡小姐還讓她和她的情郎雙宿雙飛―――保不定他惱羞成怒當場把我脖子給抹了―――在這月黑風高四下無人之夜,很有可能啊,而且這個司馬烈看起來脾氣不大好,和他哥哥司馬容簡直來自兩個星球。
面對司馬容的時候,我絲毫不擔心。司馬容不會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