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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看著男人腳下鋥亮的手工皮鞋,熨燙整潔的西褲包裹一雙長腿。
站得高高在上,沉黑色的西褲襯衣,滿身滿骨的孤傲令人窒息。
叫人不敢去懷疑那句‘你能比我有錢?’的含金量。
知道芝加哥的私人保鏢,是受到美國法律授權可以持槍。
在美國芝加哥帶著保鏢在身側,這位矜貴的大佬完全有理由當正當防衛行駛。
亨利脫口而出:“我沒你有錢,不該請她喝酒,不要開槍了吧。”
徐敬西冷笑,甚至都懶得蹲下來,看都沒看對方:“你摸她哪裡。”
亨利急促應聲:“腰,沒碰到真實的感覺,只有衣角。”
徐敬西挑眉:“那你怎麼知道她軟。”
亨利抬起一邊手,做了天主教廷發誓的手勢:“耶穌給我作證,我沒碰到她的肉,絕對沒有。”
徐敬西說話時即便帶笑,語氣照舊冷酷的,傲慢的:“我不信耶穌。”
亨利始終不敢抬頭,老實交代:“隔著衣服觸到,我…我猜的。”
聽完,徐敬西打量懷裡瑟縮不止的小姑娘,白襯衣髒兮兮同樣被扯得皺巴巴,手指不安地扯衣襬,這可憐勁兒,跟床上一個樣。
男人眼眸一凜,“猜得挺準。”話落,低頸,貼在黎影耳邊,換成一貫輕懶的京腔,語速變得溫柔,“影影,捂好耳朵了。”
在那聲溫柔裡,黎影都沒反應便已經點頭。
那一槍打到酒吧的玻璃燈炷。
碎玻璃自上落下,碎一地。
黎影嚇得尖叫出聲,跟場內不經世故的小姑娘一般,好在肩膀被男人掌心扶住,摁她入懷:“不怕。”
強勢的安全感襲來,她才稍稍停止抽泣。
手裡的槍冷漠丟到保鏢懷裡,徐敬西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飛車黨小夥,嚇得褲子都溼了。
年輕人,小小年紀不學好,搞一頭令人反胃的髒辮,出來恐嚇小姑娘。
想了想。
左手還是右手摸了他養的小雀兒?
酒吧光線太暗,沒記得,索性兩隻手都讓身後的保鏢踩一踩。
都不屑碰對方一點兒。
徐敬西皺了皺眉,滿臉嫌棄道:“以後你別欺負我國家的小女孩,掘地三尺也要弄死你信不信。”
想起那一槍差點到自己身上,亨利猛然點頭。
因這場爭執,酒吧裡喝酒的人齊刷刷退到兩邊觀看,什麼牛馬人員亦或街頭流氓青年都有。
髒辮的,張揚的,一夥行為不正經的年輕人。
徐敬西壓根看不起任何人,也不屑注意任何人投來忌憚生畏的目光。
唯獨懷裡的小姑娘,丟在烏煙瘴氣堆裡,扎乖靜的馬尾,簡單的白襯衣,單肩背一部攝像機,與這裡是那麼違和。
黎影縮在他懷裡從不敢看人,似乎再多待一秒,她能大聲哭得‘哇嗚’叫。
徐敬西笑了聲,緩緩彎腰,低頸問:“他是怎麼欺負你。”
黎影搖頭,一語不發,大概是被嚇到失聲。
怯生生的小花朵,是沒被染指過的純潔,一雙眼眸溼漉漉,眼淚欲掉不掉。
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徐敬西挑眉,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發現垃圾桶裡有一部手機。
認得手機殼,櫻桃小丸子的頭貼。
徐敬西眸色沉了點,走去餐桌抄起酒瓶,突然一個回頭。
‘砰——’
態度過於強硬,酒瓶碎玻璃四分五裂。
亨利腦袋有液體,一點一點從髮間下溢,淌過額角,酒吧燈色暗淡,也不知道是酒還是血。
砸的時候,紅酒液體飛濺過來,零星點點溼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