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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百(莉)合(莉)好看嗎?”
“P……”本想爆粗口的斯內普徒然嘆了口氣後,冷著一張臉說道,“我瞭解你,歐羅林,就像你瞭解我一樣。
我不知道我的哪一點引起了你的興趣,也沒興趣知道,但我知道,你覺得所有的人都是蠢貨,包括我。
愚弄我,愚弄所有人,能給你帶來愉悅感,就像一個瘋子,不,你就是,你會故意引誘他們去攻擊你,這樣你就能肆意地滿足自己的攻擊慾望。
但你又有著所有斯萊特林都不曾有過的與眾不同的道德癖,你總是在反擊,所以我相信你說的,你是為了觀察那個人而去當食死徒,你沒有殺過任何一個無辜者。
你就像矛盾本身,你有著極其強烈的攻擊慾望,也有著極強的攻擊能力,但你從不主動展現它們。你視規則於無物,但又時刻遵守著另一套規則。
我覺得你很可憐,邁克爾,因為你其實沒有喜怒哀樂,更不懂什麼是愛恨情仇。
赫奇帕奇的那些蠢貨覺得你和他們一樣熱愛自然,拉文克勞的那些傻子覺得你和他們一樣渴望知識,但那都是你的偽裝。實際上你與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就像一群火灰蛇裡的蛇怪,你在偽裝自己,否則你根本就不知道該幹什麼。
你真的太傲慢——不,那已經不能算傲慢了,你就像月亮(這裡翻譯為Luna),高高在上,遊離於世界之外,又時刻看著世界,你身邊除了對你來說微不足道的隕石,一無所有。
如果我不是認識你已經有整整二十年,那我一定會覺得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類。
或者說,你已經開始把自己當神了嗎?米迦勒?”
歐羅林靜靜地聽著,今天正好是他認識斯內普本人的第二十年,如果算上上輩子在書裡認識的斯內普,那就有四十多年了。
這麼多年來,歐羅林還從不知道這個傲嬌的面癱臉能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他突然覺得很有意思,而且這是斯內普第一次把他的名字念成米迦勒。
當然,如果斯內普沒有對他用攝魂取念術的話,那他會更高興。
不過雖然歐羅林對自己的大腦封閉術有一萬個信心,但他還是決定再刺激一下這個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