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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蘭若戌嘆了口氣,朝她走過來:“你別動。”
“……誒?”他接下來的動作,令段離章不免吃了一驚。
這芝蘭玉樹的男修,徑自在她身前蹲下來,不由分說地抬起她尚且完好的腿,將布裙捲了上去。
他一手掌住她的小腿肚,緩慢地撫摸,感受著她的肌膚紋理,輕柔地掐捏她的肌肉輪廓。
另一手握住她的腳踝,拇指按壓著她的每一寸關竅、經脈,記住了準確的位置。
還沒意識到蘭若戌在做什麼時,段離章反而有些緊張。
可見他一臉正氣,把掐認真,她又起了調侃之心:“登徒子。你總使這手段,讓人對你芳心暗許嗎?”
蘭若戌一噎,似想到什麼,忽然偏過頭去:“好了。”
“真的好了嗎?可不要亂中出錯啊?要不再摸摸?我倒是覺得,你這手法,蠻舒服的。”
“……前輩慎言。”
蘭若戌轉身,又坐回了那一堆木頭旁邊,不再看她。
可那摁著銼刀的指節,明顯白了兩分。
看似普通的木工作業,手法卻一點也不普通,暗含刻印之法。白花花的木皮如雪屑般飛去,留下一條條靈力絲線,最終會牽引著木頭腿腳,連通肉身的骨骼經脈,以達到行走、動作與原生腿腳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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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學?”
段離章看著新鮮。機關造物於她,和陣法命理一樣,都是隻能聽、只能看,萬萬插不上嘴的大學問。
“家學。”
蘭若戌低著頭,短促地回答,白淨有力的指節摁著雕刀,開始雕刻每一處細節,目光久久不動,就連如羽的睫毛都透著認真。
段離章摸了摸耳朵上的琉璃耳飾,問他:“機關造物既是家學,為何又捨本逐末,修習黃岐之道?”
蘭若戌不給理由:“想學便學了。”
這答案,段離章可不依:“我見你之造物,總愛以蘭草為刻,護衛草偶、蝴蝶人偶皆是如此,中衣上繡的蘭草,也與耳飾成套,唔,這耳飾,與你族中事務有關?”
“……”
“昨夜丟失時,你亦有緊張,莫不是我搶了你的重要之物?”
“那前輩打算還我?”
蘭若戌終是沒忍住搭了話,但他頭也不抬,顯然是知道答案的。
“不還。”
他明知故問,那段離章也明知故答。
蘭若戌笑著,一副他早有預料的樣子:“挺好。”
較之千年前的其餘邪魔,段離章雖修為不是最頂尖的,卻慣是會描摹人心。
蘭若戌愈是故作鎮靜,她的興致愈是高昂:“讓我猜猜。”
“……”
蘭若戌目光微動。
段離章閉眼片刻,忽地坐直了身子,似有頭緒:“捨棄族中絕學,偏修黃岐,族中不如意十有八九。耳飾又大多成套,你獨戴一隻,另一隻呢?我猜,能讓天之驕子如你頭疼的,多半是婚姻大事了。不知你族中長輩,要為你配哪家仙子啊?我生前名滿東洲,對西洲勢力雖瞭解不深,有幾家大族亦有淵源……”
“蘭某不過前輩一口糧,前輩對蘭某也太上心了些。”蘭若戌語氣平緩,聽不出異樣,“不過一物件,前輩喜歡便給了,是扔是留,全憑前輩心意。”
口糧?他這小築基,對他的身份定位還是很明確嘛。
可蘭某?又是怎麼回事。
前邊還自稱晚輩,距離又暗暗拉開一寸,看來是真戳中他痛處了。
段離章樂得前仰後合:“隨便聊聊,怎麼還生上氣了?生氣也不會還你的。”
蘭若戌鮮有被人三言兩語挑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