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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開車。&rdo;
&ldo;高速公路不是封路?&rdo;
&ldo;走的別的路。&rdo;
連湘已經拖好地，柳謐看了眼連浙腳上的拖鞋，沒再說什麼，&ldo;那你們倆聊，我繼續睡了。&rdo;
她聽見連湘埋怨的聲音，&ldo;我讓你住酒店。&rdo;
&ldo;忘定了。&rdo;
&ldo;你能記住什麼?讓你別來。小謐姐一定要怪我了。&rdo;
連浙沒有說話。
&ldo;我給你煮點麵條吃。&rdo;
客廳安靜了，光線從臥室門底透了進來，一門之隔，他和她，柳謐莫名的有些緊張。她拿起手機刷了刷，都說好大雪，他卻就這麼冒著雪來了，怪不得連湘擔心。
她不習慣於幹躺著，按亮檯燈，拿起睡前的書接著看。
一會兒聽見連湘回來的聲音，&ldo;方便麵加了菜，這最快，你湊合著吃點兒……你一路開車，吃飯了嗎?&rdo;
&ldo;兩頓沒吃。出來後高速公路才封的，轉到其他小道上，路邊的飯館都關門過年了。&rdo;
&ldo;你應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麼開過來，很危險的。&rdo;
&ldo;雪地不好開，懶得折騰。&rdo;
&ldo;就這麼半夜開過來不折騰。&rdo;停了會兒，大約連浙吃完了，連湘又說，&ldo;這就是個一室戶的房子，我和小謐姐也是睡一張床，你晚上睡哪兒?&rdo;
&ldo;沙發。&rdo;
&ldo;嗯，也只能這樣了，得虧我買了個沙發。啊，糟了，家裡應該沒有多餘的被子。&rdo;
確實是沒有多餘的。柳謐搬來時一切從簡，只買了最簡單的東西。連湘雖然操持了一堆，但也沒想到買多的被子。
柳謐按滅燈，又躺了下去。一會兒連湘進來，她小聲叫，&ldo;小謐姐、小謐姐。&rdo;
柳謐睜開眼，連湘說，&ldo;我哥沒被子。你把你的被子給我哥好不好?我的被子大、我們可以倆個人蓋?&rdo;
柳謐默不作聲的掀了被子，連湘抱著出去了。
很早就有鞭炮聲。
柳謐躺了會兒，小心起身出了臥室，看見連浙果然睡在沙發上、蓋著她的被子。按照風俗，除夕早上該吃包子。柳謐昨天買了袋速凍包子，準備再煮點湯圓，也算有模有樣了。
她開冰箱拿了包子，站起來才發現背後有人，嚇了她一跳。
柳謐手裡拿著包子，&ldo;你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rdo;
他的襯衣被睡出了褶子，有的下擺已經鑽出了腰帶，人顯得有些不正經。
他關上門，倚在門上，顯得那不正經更加的不正經，&ldo;說什麼?說我來了?&rdo;
柳謐接過話，&ldo;你來這裡幹什麼?&rdo;
&ldo;找連湘。&rdo;
&ldo;我勸過她了，她不肯回去。&rdo;
&ldo;我也沒怪你。&rdo;
廚房本來就不大，他一進來顯得更小。柳謐就站住了，&ldo;你還有事嗎?能不能先出去?&rdo;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ldo;你為什麼這麼怕我?&rdo;
柳謐順水推舟，&ldo;是嗎?你既然看出來了，那就不要讓我害怕了。&rdo;
他往前逼近了一步，&ldo;那我如果就是要讓你害怕呢?&rdo;
柳謐不得不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