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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
李綾聲音高了八度。
就連司機就透過車內後視鏡，悄悄瞄了白樸一眼。
倒不是說白樸長得顯老，而是他太過成熟，舉止沉穩，絲毫沒有青春少年的跳脫，難免會讓人誤判他的年齡偏大。
李綾碎碎念道：“你只有17歲？我都27了！你在幼兒園玩泥巴的時候，我都會解三角函式了……”
白樸對李綾和自己的年齡差距並不是在意——可能是心理年齡較為成熟的緣故，他對熟女的接受度比較高。在血肉瘟疫：起源位面，琴阿姨都三十多歲了。
靈能粒子似乎有延長青春的作用，很多男性覺醒者七八十歲，還能日夜耕耘，一樹梨花壓海棠；至於女性就更不用說，琴三十多歲依然緊緻嫩滑，容顏姣美，尤勝妙齡少女。
在確認自己可以參加高考之後，白樸就轉移了話題：
“剛剛吳宸提到了，那塊心臟，儲藏在超星聯盟控制的‘交界地’……交界地是什麼？”
李綾回過神來，長吁一口氣：“交界地……就是覺醒者主播口中的‘秘境’。”
“哦！”白樸瞬間明白了。
現實地球，也存在一些秘境空間，裡面有各種怪物和異寶。
有些覺醒者主播為了賺取現實知名度，會冒險進入秘境，同時開啟直播或是錄製影片，為自己賺取點選率和關注度。
李綾解釋道：“交界地，其實是靈界位面和現實的交匯之處，相當於靈界到現實的單向通道！靈能時代剛開始的時候，靈界生物入侵現實，就是透過交界地的通道。不過，隨著地球靈能文明的進步，覺醒者整體實力的提升，有不少交界地已經被覺醒者控制。”
單向通道。
白樸把握住了這四個字。
覺醒者進入靈界，只有門票這一個途徑，交界地的通道，是無法讓覺醒者逆行進入靈界的。
“超星聯盟控制了哪些交界地？能查到那塊心臟藏在哪一處嗎？”白樸問道。
“你想做什麼？”李綾微微吃驚，“你可別亂來，你現在的實力太弱小了。”
“我就問問。”白樸笑得人畜無害。
李綾無奈說道：“超星聯盟控制的交界地情報，屬於普通資料，在資料庫中隨便就能查到。至於心臟藏在哪裡，你我的許可權就查不到了。”
吱嘎！
吉普車停在了郊區，一座寬敞氣派的大型莊園之前。
“咱們到了，這是神策軍位於錫城的分部據點。”李綾拍拍白樸的肩膀，“下車吧，小屁孩……歡迎來到覺醒者的世界！”
……
神策軍，錫城大廳。
白樸跨入寬敞的大廳，裡面很安靜，人不多。
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個子女生，在前臺的位置噼噼啪啪敲擊鍵盤。
“小小，我帶來了新人，就是今天簽約的那位。”李綾把一份合同遞了過去，同時跟白樸介紹：“這位美女叫蘇小小，錫城分部的前臺接待員。”
“你好你好，白樸葛格對吧？好帥，真的好帥！歡迎加入神策軍！”蘇小小兩眼放光，她的臉很小，一笑左頰就露出了秀氣的酒渦。
李綾一陣無語，道：“小小，別裝嫩了，你這位白樸葛格，今年才17歲，只有你的一半大！”
“啊？”
“呃？”
蘇小小和白樸同時驚咦出聲。
白樸眼中，蘇小小不論身材、容貌還是穿著打扮，都相當低齡，看上去像個十五六歲的初中生。
結果李綾告訴他，蘇小小竟然是三十多歲！
“李綾！你又揭穿我。”蘇小小氣勢洶洶地瞪了李綾一眼，隨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白樸，垂了垂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