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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訥訥地反應了一下, 接收, 到了修澤無言的暗示,飛速地收回腳,硬擠出一絲笑意, 「抱歉抱歉,這是西月的位置, 我坐後邊就成。」
她識趣地坐上了後座,用手感受了一把豪車的觸感。
修澤人往後一靠,車身跟著一晃。
陳可悅清了清嗓子, 溫和的聲音傳過來,「其實這事吧,西月也從來沒和我們正式提過,我們都是靠亂猜的,所以修總你也不要有她什麼都和我說, 竟然對自己隱瞞的想法。」
修澤嘖了一聲。
宣告耐心耗盡。
陳可悅立馬進入正題說,「好吧,這事其實只有我知道,雲舒都也不知情。西月家裡那時候應該挺富裕的,她爸爸是個作家,媽媽是歌劇團的舞蹈演員,收入都還可以,畢竟那個年代能用上保姆的肯定都是小康之家。」
「是三四歲的時候,她家的保姆起了壞心,趁家裡沒人的時候直接把西月給抱走了,那個時候監控啊偵查啊和現在沒法比,想找一個人太難了,而且保姆在介紹所留的資訊也是假的,所以當時他們怎麼也找不到西月。」
「他爸爸大江南北的找了一圈,沒找到就有點奔潰,寫文章的人情感比較細膩,而 且他還自責,覺得是自己沒保護好西月……第二年在西月生日那天就自殺了,哎……」
修澤:「……」
這事他聽溫西月模糊重點提過一次,當時覺得眼前的小姑娘真可憐,現在聽到依舊是從心底裡心疼她。
「我小時候也看聽老人們說,說總有壞人擄走人家的小孩,把他得舌頭割掉,眼睛挖掉,手腳打斷,然後逼他們去乞討,我估計他爸也是聽多了這種新聞,情緒奔潰了。他爸他媽呢也是自由戀愛,感情很深,爸爸死了,她媽媽一下子失女又喪夫,也就瘋了,後來家人一個沒看住,就走丟了,到現在還處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
說到這,陳可悅都有點受不了,鼻子酸澀不已,她揉了揉鼻子,繼續說:「第三年西月被找回來了,那個保姆面對警方的盤問給出的理由也挺可笑的,說她生了四個兒子,生不出女兒,這以後老了沒個女兒怎麼行,看到西月生的可愛又漂亮,抱回去養以後肯定能在家附近找戶好人家,到時候彩禮也能收到,還能指望她照應以後的生活……」
陳可悅頓了頓,她一直想讓自己從這事中抽離出來,讓自己能平緩的和修澤說清情況,可說到這,她發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算有旁人在,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媽的就為了她這個愚蠢的想法,害得西月家破人亡,被判了還覺得自己冤枉的要死,還說要上訴,這種人怎麼有臉,我覺得她活著都挺浪費空氣的……」
她憤懣的撥出一口氣。
同樣的,修澤搭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攥成拳。
他闔上眼,胸口劇烈起伏著,似乎在壓制著什麼。
「西月做錯了什麼?一出生就應該是掌上明珠,就因為那個爛人,回來就變成了孤兒,雙方的老人還互相扯皮,一個恨她帶走了親兒子,一個怨她就不該出生,你能想像那時候她才六歲,才六歲啊,就要在這種環境下被迫成長,我覺得西月沒學壞,還這麼優秀真是他爸泉下有知保佑來的……」
車內瞬間沉默了起來。
只是或重或急的呼吸聲似乎在昭示車裡的人心情都在氣憤的邊緣,像是同時被人推到了壞的極端。
陳可悅用手遮住了眼睛,「她總和我說,她那時候才六歲,對父母一點印象都沒有,又有一個那麼愛自己的爸爸,可她什麼都記不得,想想都挺難過的……」
她只是大概說了下事情輪廓,具體的除了當事人誰都不可能感同身受,「修總,西月剛才還和我說,下午的時候她就在你家勸你和父母相認,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