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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兩刻鐘,劉宏仍是滿腦十常侍的暴行,望著一直被刻意隱瞞下來記述事實的奏章,劉宏越看一股怒氣越益攀升。雖是多多少少耳聞十常侍有些小奸小惡的“豐功偉業”,但劉宏萬萬沒有想到十常侍暗中幹滿喪盡天良的虧心事,更中飽私囊的將暗納的官餉轉變為自個兒私人兵力的一切開銷,這分明就有意欲篡位的企圖。
儘管怒意滔天,但劉宏的一身修為仍在,此時的他感到有人刻意的隱藏內息的急速接近宜寧殿門口,他強笑的說道:“張亞父,是你麼?接連幾天深夜皆來見朕,有事否?”劉宏不動聲色的仍是望著手上的奏章,外面果然是張讓緩緩的走進了殿門。
“……是的,張讓叩見皇上,皇上龍體無恙否?”
張讓微感錯愕,一直以來他皆以為這狗皇帝早已因為縱慾過度而至強弩之末、病入膏肓,雖說十分忌憚劉氏家傳絕學“誅龍拳法”,且適才自個兒入內之前更聚起十二成功力避免被劉宏察覺,豈知自己還在十數尺外,他便知曉有人、甚至連何人都十分清楚。
“唉……朕今日忽覺十分的疲累,該是燈盡油枯、大去之期近矣。只是……朕還有……一心願未了!”
“心願未了?!……皇上您先歇會兒,張讓適才至御膳房親自烹了一碗千年參王的藥湯,對人有延年益壽之效用……您先趁熱喝了吧!”張讓這才想起了今晚的目的,將手上一直捧著的參湯雙手過頂的呈至劉宏面前,劉宏瞥了其一眼,頓了一頓的接過參湯毫不猶疑的一口飲盡。
用著龍袍袖擺一拭嘴邊的汁液,劉宏左觀右望的奇道:“也難得了你們的一片忠心,三更半夜的還為朕親自下廚熬煮參湯……對了,蹇亞父呢?”
劉宏伸出手來,張讓會意的扶著劉宏起身,他倆移步到一旁佈置十分古雅的沏茶區,劉宏指了指自個兒對面的軟席,示意張讓一同坐下。“朕時日無多,本是想趁今晚與張亞父和蹇亞父談談,畢竟……朕只相信你們。”
“皇上別這麼說。皇上壽與天齊、洪福齊天,一定沒事的,而且……”張讓還要對其阿臾奉承,卻被劉宏用手製止。
“朕自個事、自個知……朕是希望在朕百年之前,能夠決定皇儲的人選!”張讓聞言,雙目為之一亮,本其目的是希望在狗皇帝未對十人有動作前搶先一步將他除去,沒料到竟會在今晚面唔時得到如此重要的訊息。只見他忙將鋒芒盡藏,以免劉宏查覺的生出疑心。
連自個兒都聽到唾液流入喉中的聲音,張讓緊張的開口問道:“倒……倒不知,皇上是否已有決定的人選?”
周邊靜的連殿內兩人的心跳都聽的仔細,才不過數十喘息的時間,但張讓卻感到──恍如隔世。
“……劉辯,我決定立二皇子為皇儲!”
張讓聞言,一個心臟差點沒有跳出,原來狗皇帝真的意屬劉辯為皇儲人選,這……這怎麼可以!若劉宏一死,十常侍在無靠山可以胡作非為,饒是十人身負深厚修為,也不能擋天下之門閥,就算想要令劉辯對十人信任,但這困難度絕非何進與之有甥舅關係般的容易。如此一來,何進將再無忌憚十常侍的取得朝中的絕對權勢,那本對十常侍投鼠忌器的他第一個對付的將是自個兒十人。倘若是由大皇子劉協接位,十常侍則可以因為董太后與何進一眾對立關係而有一拚之力,暨時在挾天子以令諸侯之下,與何進為首的一眾仍是勝負難料。
“皇上……這立皇儲之事,非同小可……您要三思!不若等蹇碩哪日有空,咱們再共同商議如何?”
“聽張亞父如此的反應,是否覺得阿協較為合適呢?”
張讓此時一聽心亂如麻,僅管今晚入宮一會劉宏目的是要將其暗自除去,但他暗忖若狗皇帝早立下遺書並置於隱密之處,就算十人先下手為強不過是比狗皇帝晚走一步而已。現下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