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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我,終於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如雨下地趴在床上。
腦海中不停的閃現著那個笑起來有甜甜酒窩的女孩子,她才十七八歲,離開的那個晚上,究竟有多麼的痛苦,多麼的絕望,愛人的離開,同村人的嘲笑和譏諷。
在那個人們思想還比較保守的年代。未婚先孕無疑是一種精神上的死刑。
自己獨自帶著一個女孩子,愛人狠心的拋棄了她們,可是,她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默默地承擔一切。
而這個女人,就是我的生母!
嘔心痛哭之時,臥室的門被輕輕地關上了。
我不敢看走進臥室的這個男人,悲痛欲絕的我真想起身,好好問問這個男人,他既然不愛我,為什麼又要跟我在一起。
如果是因為金錢利益,完全不用這樣關心我。
和我如此的親密,難道就是為了讓我愛上他。再像金牧安拋棄我生母那樣,等我完全信任他,以後再把我給拋棄了嗎?
金子義躺在我身邊,幽黑的房間內,我只能感受到他香甜充滿誘惑的氣息,淡淡黃色的月光照在他白皙優美的脖頸處,喉結的弧度清晰可見。
“其實,我很愛你”金子義說道。
我的眼睛像被雷劈一般瞪的很大,金子義轉過身來,輕柔地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我們頭靠著頭,溫和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他平過身去,繼續說道:“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遇見你。”
金子義的聲音低沉婉轉,平淡的情緒中,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我是金牧安的養子。”
我震驚的看向金子義,黑暗的房間內,旁邊的男人像是一隻卸掉盔甲的麒麟獸,獨自在黑暗中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我從小出生在法國的一個小村莊,父母經營著一家火腿商店,過著貧窮卻又很安逸的生活。一場百年難遇的鼠疫席捲我們附近的的幾個村莊,當然也包括我們生活的村莊,在我八歲那年,面對兇惡的鼠疫,由於醫療體系不完善,大部分的人都死了,也包括我的父母。”
金子義的聲音有些顫抖,接著說道:“烏煙瘴氣的村莊裡每天都在焚燒著屍體,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金牧安和杜維拉,他們在運送一批桃花葯材,途經我們村莊,杜維拉是醫學世家的後代,她用很精湛的中醫技術,救下剩下的廖廖無幾的生存者。”
我早已忘記了哭泣,驚訝地聽著金子義講述著他的過去,他的語氣逐漸恢復平靜,
繼續說著:“有一天,村莊裡來了幾個強盜,在打雜燒搶的過程中,他們盯上了金牧安車上的桃花葯材,金牧安經歷了重重苦難,才把這批藥材運送到法國,當然不可能輕易地把藥材讓給劫匪,在搶奪之間,窮兇極惡的劫匪拿起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刺向金牧安,而我,替他擋了一刀。”
巫雲楚雨之時,我想起了曾摸到他胸前一道狹長的傷疤。
“金牧安和杜維拉是為了救我們才多在村子裡停留了一天,而杜維拉更是在那場災禍中被玷汙,所以我,至今都沒辦法對她有任何的怒氣,我知道,她對我心裡一直有很大的怨氣,也許這一輩子都無法消散,這是我欠她的”
我聽著心裡感覺舒爽了很多,我就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
聽到杜維拉被玷汙,我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我把頭稍微地埋進枕頭裡,生怕金子義看到我那一絲絲幸災樂禍地表情。
“金牧安把我送到了巴黎的一家醫院,只等我完全康復,得知我的父母已經因為那場瘟疫離世,他便向當地政府申請了對我的收養。他沒辦法生育,對我視如己出。唯獨一件事情,他命令我必須要聽從他的,那就是娶你。”
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