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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幫助腦部吸收凝結的血塊。」
「不需要拍個片嗎？」傅程問。
「他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不用拍片，如果他回去之後有頭暈，嘔吐，視力模糊等情況，可以到神經外科做個檢查。」
聽到這話，傅程這才鬆了一口氣。
從急診室出來，傅程把蘇星垣帶到休息區，讓他坐在那裡，自己則去一樓取藥，回來後，又陪著蘇星垣去清理傷口。
全程無話。
蘇星垣看他黑著臉，不敢和他搭話，就連中途他下車去買冰敷袋，也不敢跟著，只乖乖在車裡等他回來。
這次，傅程去了很久。
他本以為傅程是生氣走了，正打算自己開車回去，剛想下車，傅程卻回來了。
手裡除了藥品外，還拎著一袋吃的。
「不是說餓了嗎？」他把吃的塞到蘇星垣懷裡：「先吃著墊墊肚子，我讓人在家裡做了飯，今天午飯在家吃。」
蘇星垣愣了好一會，才說了聲『謝謝』。
傅程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啟動車子，往傅宅的方向開去。
——
回到傅宅，已經是中午兩點多。
兩人簡單吃完飯，傅程就把蘇星垣帶回房間，推進浴室，粗暴把他身上的衣服扯開，把花灑對準他，開始沖洗著他的身體。
蘇星垣皺了皺眉，卻沒有閃躲。
他安靜地任由傅程擺布著自己。
洗了半個多小時，用了大半瓶沐浴露，直至蘇星垣的面板開始泛紅，傅程才慢慢停下手裡的動作。
他放下花灑，輕輕把蘇星垣抱進懷裡，輕得像是在擁抱珍貴的瓷器一般。
好一會，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呢喃：「終於……沒有他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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