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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大管事在哪?”姜蕪用神識與小黃溝通道。

“在碼頭上與人聊天。”

“你幫我看住大管事,千萬不要讓他往戲堂子這邊來。”

打聽到了櫃檯處小廝的名字與大管事的位置後,姜蕪便帶著溼噠噠的名帖過去了。

這櫃檯藏在戲堂子外面角落的一個小房間裡,對比起隔壁戲堂子裡的沸沸揚揚與座無虛席,這房間愈發顯得冷清起來,只有一帶著老花鏡的中年人正在跟著隔壁傳來的三兩聲戲曲有規律的敲著桌子。

“王管事,八號桌的王公子說他的名帖溼了,讓奴婢來跟您說一聲,給他換一張。”

“哎呦。”他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老花鏡,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捧著姜蕪遞過來的名帖,用袖子輕沾撒在上面的酒液。“怎麼弄得這是?”

姜蕪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這樣,你先把這名帖還到王公子手上,沒名帖王公子怕是在這花船上寸步難行,我去和大管事說一聲,稍後讓他們印新的送過去。”

“是,那奴婢先回去告訴他一聲。”

姜蕪接過已經被王治郅擦的半乾的名帖,打了珠玉做的簾子,又似乎想起了些什麼,轉身回來對收拾東西的王治郅說。

“我剛剛好像看到大管事去三樓給客人送什麼東西去了,王管事可以去那裡尋大管事。”

“知道了。”

姜蕪站在戲堂子門口,看著王治郅慢悠悠扶著欄杆上樓的背影,這才去戲堂子另一端的碼頭上尋來時看到的大管事。

大管事正蹲在碼頭上與一富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那富商笑著打趣他,說來這知音坊的人見著他都多多少少要給他幾分面子,大管事苦笑著說那是知音坊的東家臉面大,自己不過是個奴才罷了。

兩人互相吹著捧著,倒也聊到了一起,到最後甚至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大管事。”

姜蕪三兩步跑過來喊了一聲,大管事熄了正在抽的煙,站起身來問她何事。

“水月姑娘剛剛差人來說想吃冰皮酥,可廚房說冰皮酥是按了分量給客人準備的,沒有多餘的勻給水月姑娘,水月姑娘在後臺正鬧脾氣呢。”

大管事皺了皺眉。

“這冰皮酥確實是按著客人的數量來的,但是我記著還是備了幾份多的,也勻不出麼?”

姜蕪搖搖頭,為難的看著大管事。

“廚房那邊說,沒有大管事的吩咐,誰來要冰皮酥也不給...”

“多大點事。”一旁的富商站起身來,將懷裡揣著的名帖遞給姜蕪。“把我那份給水月姑娘吧,自知音坊出了這冰皮酥我就天天來吃,這冰皮酥什麼味道我閉著眼睛都能形容出來,少吃一天也無妨,去吧。”

“萬萬不可。”大管事攔了他的手,從懷裡掏出手牌遞給姜蕪。“水月姑娘來了這幾個月,辛辛苦苦唱了這麼久,這冰皮酥是她應得的。”

姜蕪領了大管事的手牌,從廚房裡端了冰皮酥出來,散發著絲絲白氣的冰皮酥軟軟糯糯的窩在青花瓷制的盤子裡,吹彈可破,一旁的小碟子裡配了調的濃稠的紅糖漿,紅糖的甜味橫衝直撞進姜蕪的嗅覺裡,姜蕪嘆這知音坊為了籠絡客人果然是方方面面都下足了心思,也難怪能在短時間內崛起,成為長安城的風向標。

端著冰皮酥的她又去找了一趟王治郅,王治郅在花船三樓尋了一圈沒尋到大管事的人,喘著粗氣回了櫃檯,想著大管事或許送完東西又去別的地方了,準備喝口水再出去尋一道,結果出門時走太急滑了一跤,再站起身時那副他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花鏡也不知道被甩在了哪個角落裡。

王治郅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過去,卻只摸到一攤又一攤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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