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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與鍾晴,啊不,是鐘有初見面的情景。紅裡透白的蘋果臉,小小的身體好像一隻鵪鶉。
這隻唇紅齒白的小鵪鶉送著秋波問他:“聞柏楨,一見鍾情英語怎麼講?是不是love at the first sight?我不玩暗戀的。暗戀有鬼用!”
“你可以叫我鐘有初。”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迷戀,“鍾晴這個名字是給不相干的人叫的。”
後來發生過太多可怕而難纏的場景。他們之間真的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嗎?
從她的作業本下抽出一張寫滿聞柏禎三個字的草稿紙。
她當著蔡娓娓的面直截了當地說,聞柏禎襯我最完美,你不配做他的女朋友。
連蔡娓娓都被洗腦,聞柏楨,我要去流浪了。我厭倦了一直一直配合你。做你的女朋友可以滿足我所有的虛榮心,但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自由——鍾晴說的,我要的是自由。
所有這些,決定了他不能輕易被一個斜眼的,謊話連篇的少女給虜獲。
他覺得鐘有初比鍾晴好聽。現在整個百家信都叫她鐘有初。她再也不是那個特別的鐘有初,他的鐘有初。
茶几上放著他去美國的機票。
葉月賓是自殺,從格陵俱樂部頂樓跳下,當場斃命。這件事情被嚴密封鎖訊息,未見報端,但他總還查得出來。
他將機票撕碎,扔進大海。
小李飛刀(上)
永遠不要以為自己是地球自轉的原動力。
“雷先生今天不來了麼?”何蓉問梁安妮,“一個小時後新班底和總部有遠端視訊會議呢。”
“蒙總沒說啊。”梁安妮一邊玩蜘蛛紙牌一邊答道,“你再打去丁時英家裡問問,她怎麼還不來上班!真當自己和雷再暉是一國的啊,攀了那根高枝兒就忘了本。”
“我要佈置會場。”何蓉駁道,“不然我們換換?”
梁安妮翻了個白眼,伸手拿起桌上電話懶洋洋地撥起號碼。何蓉拖著受傷的腳,一瘸一拐地走進第一會議室,關上門。
“唉!一個秘書抬水喝,兩個秘書挑水喝,三個秘書沒水喝……丁姐啊丁姐,你向來風雨無阻,怎麼偏偏今天不出現了呢?”
她連線上總部的網路,影片正常,開始測試麥克風。
奇怪的是,無論她如何測試,本底噪音就是無法降低,噫噫嗚嗚聽不清楚。
“怎麼回事?”何蓉撓著頭嘟噥,“噪音這麼大?室內溼度不高啊……”
她將地上的總開關關上,準備重啟試試。但那噪音仍在她耳邊縈繞。
突然會議室的門被重重地推開,梁安妮一頭撞了進來:“救命呀!”
和她一起撞進來的還有突然增強的尖叫聲,桌椅倒塌聲,紛亂的腳步——那些被何蓉誤會的本底噪聲,全部來自於會議室外突然爆發的一片混亂。
“怎麼了?”
何蓉話音未落,就被梁安妮推倒在地。而製造這一片混亂的人也趁機闖進了會議室,踢上門,手中兩尺來長的單刀直指剛才對他出言不遜的女人:“梁安妮,你說誰是神經病!”
梁安妮緊緊貼著牆角,嚇得兩股直戰:“李歡,李歡,你不要生氣,開除你又不是我做的決定!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蒙總呀!”
“我問你,你說誰是神經病!剛才你說誰是神經病!”
梁安妮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神經病!你也知道我這張嘴就是臭……”
“我不過好好地問你鐘有初在哪裡,你憑什麼說我是神經病!”
李歡手中的刀就懸在何蓉的頭頂上,隨著他激憤的動作一抖一抖。
何蓉張著嘴呆呆地看著他——平時的李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