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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眩中她清清楚楚地聽到各種歡愛的聲音,不由得嚶嚶地哭起來,喘著,呻吟著,胡亂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壞了,夠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聞,又或者聽到了更加興奮,動作愈來愈狂野,就連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斷地噬咬著她的甜美與柔嫩。
她控制不住自己,搖晃著再三哭叫,幾番要暈過去,又被他弄醒。
原來和心愛的人做這種事情,真的是很快活的,結束了也不會覺得空虛,只覺得餘韻不絕。
激情退去後,他並沒有抽離,而是抱著她,低聲問:“滿意嗎?”
“嗯?”她累極了,昏昏沉沉地應了一聲。
他故意拿她的話來挑逗:“你哭叫了那麼多次,滿不滿意,給句話唄。”
她整個人都縮排他的胸膛裡去了。
他怕她承受不了,但清晨時仍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這次他非常非常溫柔,令她覺得元氣恢復,便開始動壞腦筋,輕輕地在他耳朵邊上吹氣:“我要在上面。”
“現在還不行。”他吻著她,“你受不住。”
她偏要,使勁兒把他壓在床上,看她手忙腳亂,不得其法,他心想:還是慢慢調教好了。
不管有多累,雷再暉一向會在太陽照進房間的那一刻便醒來。
他睜開眼睛,摸向身邊卻撲了個空。
鐘有初在洗手間裡,套著皺不拉幾的睡捃,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搓著昨天墊在身下的枕套。
她並不是醒了,不過血跡染久了不容易洗,所以強撐著眼皮,想要洗完了再去睡。
“你在幹什麼呢?”雷再暉只穿了一條內褲站在洗手間門口,揉著眼睛,口吻很家常,“一大早在這裡毀滅證據,覺也不睡。”
他雖然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但也不會否認這種意外之喜——她是他的人了,從始至終,完完全全,亳無保留。
蓬著頭髮的鐘有初一張臉刷地變得通紅,拿背對著他。
“有沒有新牙刷?”
他以前從後面抱著她的時候,雙手的位置是放在腰上的,現在卻上下游走。
她的膝蓋又開始發軟,開啟盥洗臺下的抽屜,拿出一支新牙刷給他。
她的手腕沒有什麼力氣,一向擰不幹衣物,枕套掛起來的時候還直往下面淌水。雷再暉已經刷完了牙,把牙刷往她的漱口杯裡一扔,扯下枕套,再次擰乾。
就像一對小夫妻早上起來一般自然。
“我洗個澡。”雷再暉去調水溫,又問立刻打算退出的鐘有初,“要不要一起?”
她瞪他一眼。可雷再暉想起曾在賓館彈她水珠,她蹙住眉尖的樣子,童心大起,就把她半拉半拽地弄進淋浴間裡去。
她徒勞地搖著頭,腰也酸,腿也疼,從裡到外都又酸又麻,便放棄掙扎:“誰幹的壞事誰洗!”
“好,既然你把關鍵證據給毀了,那我就再給你製造一點出來。”
等他脫了她的睡裙,才發現她身上星星點點都是他昨夜留下來的印記,有捏到青紫的,也有吻到紅腫的。他不知道自己原來這樣失控,很想再好好地欺負她一次,但看她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好作罷。
反而是他幫她洗頭洗得太舒服了,她一高興就開始動手又動腳。
“別亂摸。”她是不是磕睡到傻了?
他拿著花灑朝她臉上衝過去。
她吐著水:“你平時一個人怎麼辦呢?”
雷再暉伸手關掉了水閥,扯過一條浴巾將鐘有初包起來。
“幻想過在辦公室和中級行政秘書——行了沒?”
等他把盥洗臺上的瓶瓶罐罐都掃開,把她放上去,鐘有初才反應過來:“……那半年裡,你想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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