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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忽而想到適才他為此物可否用在兵器原來別有深意,他指的並非扳指,而是扳指內的構造吧,用於別的兵器,他關心的定不會是刀劍一類,定是想于軍隊武器做改良。
如此一想心下當即歡喜起來,起身便往宮外去,然而卻在行至一半時又折了回來,為何要她送上門去?他即便是開口都不願意麼?軍隊所用的兵器可是大事,她相信他定會再提起此事。
帝宮中的元日極熱鬧,通常會在元日之夜邀請百官同賀新春,元日後便又迎來新歲,國之昌隆便由這新春開始。
轉瞬便近了楚皇登基之日,奚鈺也開始準備行裝,她是一禮部文官一職代君出面,然而到簽訂盟約之時若楚君認為官員不夠分量與他簽訂盟約,她再以帝妃身份出現。
盛絕面上從來不會有太多的表情,他心裡擔憂著,記掛著,卻在她上馬之時隻字未提,緊緊言簡意賅的道了句:“路上小心,安好便可!”
奚鈺還等著他的後話,哪知他此言完了後便閉口不再言語,倒是一旁前來踐行的官員長短的問候著交代著。奚鈺忽而面色倔強的瞧著他,二人目光在寒冷空氣中交匯,有些個委屈,她都要出國了,他竟連好聽的話語都沒有。
想想昨夜裡他的反常,壓著她入了一次又一次,原以為他今日多少有些話要講,卻等到現在都未曾提半字,她忽而發狠的轉身,策馬先行了出去。
盛絕眸中一痛,她走了,此去須得月餘,他已然習慣了忙碌一整日後與她相聚,習慣懷裡有她。而她這一走如同抽了他的骨血一般似乎將他心都一併帶了去。
盛絕上了城樓,遠遠將她凝望,她與禮部周顯策馬並立走在最前頭,後方是千軍與贈送楚皇之賀禮。他目光悠遠緊緊盯著她坐立在馬上雪白的身影。
奚鈺終究是不忍心,回頭瞧他,城外官員已散去,她眸中瞬間失落。而在轉眼之際瞧見了城樓上挺拔剛毅的身姿,他見回眸,竟抬手揮動,奚鈺完全形容不出當時是何心思,只覺得在這冰天雪地裡忽然照射來了萬丈溫暖陽光一般,令她瞬間展笑融化了冰川雪山。
他心中何曾沒有她?
她即刻左手拉著韁繩,右手用力揮動,神色興奮不已,適才的懊惱瞬間蕩然無存。身側的周顯見她揮手,回頭一瞧,心下一陣惶恐,城牆之人竟然是帝王,繼而與眾人拼了命的揮手。
總算走得遠了,雙方都已看不到對方,奚鈺身邊之人才停下痠麻的胳膊,奚鈺好笑,道:“周大人不知麼?王早已離開了。”
周顯道,“即便早知,本官亦會如此,這僅僅是對君上的敬意,”
奚鈺點頭含笑,不欲再搭話。
長途跋涉,十日後總算如期到了楚國,也幸得在途中未遇到任何麻煩,曾經皇家之物被劫也有過先例,所以這帶著賀禮上路一路上都令隨行官員繃緊了神經,生怕出一點岔子。
這日終到了楚國皇城當夜楚皇便將人安置於行宮,而在大遂使臣來之前,寮國與越國等其他小國都已到了,未到的便是吳國與兩國。這些都是楚國的貴賓,與他們並無甚關係,然而寮國使臣在那便令大遂使臣們剛松下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寮國來的是太子完顏四羽,寮國曾與遂國惡戰,兩國邊境之戰維持了近二十年,最後才被曾經的嘉靖王亦是涼王攻破寮國防守,將寮國兵驅逐出境,收回北地自制。
如今雖又是二十年過去,然,兩國使臣相見卻分外眼紅。
特別是奚鈺身邊的周顯,一見寮國使臣全身倒刺瞬間就立了起來。奚鈺伸手穩住周顯,輕言道:
“周大人稍安,這是楚國,切莫輕舉妄動。”
周顯皺著眉與含著笑意的奚鈺等人與寮國太子、使臣擦肩而過,看得出雙方亦在極力忍著對遂國的怒氣,怕想著地方不對,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