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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的這次會晤加聚餐很快結束,會晤的四個人從飯館出來後各奔東西。李玉洪帶著張曉兵去當地派出所找小劉警官,高海洋和潘旋同往醫院,但並不同路而行。
潘旋迴到醫院的時候,張媽剛到病房不久。這段時間,潘旋和張媽嘴上沒有明說,但心裡顯然形成了一種默契和制度,潘旋負責晚上,張媽負責白天。
晚上長夜慢慢甚是煎熬,白天時光悠悠甚是漫長,但像張媽這樣上了年紀的人,晚上確實難以煎熬,潘旋沒來之前,她晚上很是辛苦,常常躺在沙發上打盹。幸好那段時間刀瑩瑩和宋大鵬都在,張媽晚上只是一個陪襯。
張媽見潘旋進來,並無奇怪,顯然對潘旋昨晚的“擅離職守”並不知情,並不知道昨晚李玉洪他們找來醫院的專職看護頂替了潘旋一晚上。潘旋見到張媽,看見她臉上有不同尋常的喜色。果然潘旋一進門,張媽就說:
“刀小姐剛剛打電話來,她回來了,剛下了飛機!”
“哦!是嗎?”潘旋假裝不知,答得言不由衷。張媽以為潘旋聽到這個訊息也像她一樣高興,誰知潘旋的口氣反倒有些質疑,有些冷淡。
“是啊,剛剛打的電話。”張媽淡淡地說,臉上的喜色被潘旋的不以為然弄得頓消半減,她猜不透年輕人為何沒有和她一樣的心情,她看到的只是潘旋一張憂鬱而憔悴的臉。
潘旋確實瘦了不少,這段時間,她確實沒有睡好,吃好。加上昨天發了高燒,整個人看上去依然面黃肌瘦,弱不禁風。而且,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心裡很煩悶,也很壓抑。這些事情此起彼伏,不僅擾亂了她的生活,還改變了她的命運。
對刀瑩瑩的回來,張媽肯定比誰都高興,她和潘旋的心情當然截然不同。刀瑩瑩回來,張媽這段時間一直擔心的事可以得到解決,她一個多月的工資總算有了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