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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傻了?我還沒結婚呢。」
人群裡幾個剛被叫來鎮場面的機械廠的小夥兒偷笑出聲了。
門口能擠多少人?
高家老兩口也上不去了,他們就站在樓梯半截的地方,道:「你們可不能仗勢欺人,全指著我們家高喜俊一個人欺負。」
顧大志狠狠瞪了顧一隆一眼,大聲道:「他砍了你們兒子一刀,你們搞他去,坐牢我絕無二話!」
接著就是跟機械廠的人道:「前兩天我不在,你們說被人騙了,我也就不說什麼,家屬院連著廠子的,是能讓外人進來的地方?這幾個人——包括顧一隆,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了,我可饒不了你們!」
說完他把顧棠一拉,道:「走,回家去!」
大門再一次關上,糖果廠的副廠長還大聲道:「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怎麼就坐牢了呢?不至於不至於。」
顧大志這一發話,外頭的人也不敢再多耽誤,他們兩兩把人一架,下樓去了。
於曉雨還大聲道:「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架著她的兩小夥還道:「四層樓呢,不用你下,我們架著你下去,省力!」
外頭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都什麼事兒!」顧大志怒道。
成佳惠安慰他,「你也別太生氣。機械廠的人挺好的,我是真沒想到糖果廠那邊這麼不要臉,姓錢的第一次來,說的是什麼?他說高家人去糖果廠鬧,說要讓顧一隆坐牢,說顧一隆再不爭氣也是你兒子,讓我中間說和說和。」
「然後他又說,他去勸的時候,機械廠這邊也說了,高喜俊是廠子的大學生,要是顧一隆敢做點什麼,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還不明白嗎?」顧棠道:「這是個攪屎棍,而且——」
「顧一隆就是shi!」顧大志怒道:「我能不明白嗎?他要高喜俊好看,但是高喜俊是機械廠的人,高喜俊要顧一隆好看,顧一隆是我兒子,我能在機械廠說上話。」
他說著就拿了電話,撥了書記的分機號,「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姓顧的不是我兒子!」
「不過還有個問題。」顧棠疑惑道:「糖果廠的副廠長中間攪合什麼?他兩頭說話,看著是說和,其實沒他也行,我倒是覺得他在挑事兒。這事兒很明顯,流氓罪最高能判到死刑,砍人輕傷最多是三年,高喜俊問題更大,姓錢的想幹什麼?」
「管他幹什麼呢?」顧大志沒好氣道:「我不認顧一隆這個兒子,他們什麼都幹不了!」
有他這個態度,機械廠這邊還專門派了兩個人來看家屬院,他的兩個徒弟也時不時過來逛兩圈,還真就沒讓人過來了。
顧棠這兩天先是把小房間收拾成了書房,然後打了個原木的一面牆的書櫃,到天花板的那種,她還下了個決心,遲早把書架填滿。
下來就是寫這次出國的報導《機械製造領域的尖端科技——記第23屆機械製造業展銷會》。
報導還沒寫好,機械廠那邊就有訊息傳過來了。
「姓錢的是真不要臉,他說要幫我們代銷一批電子螺絲刀!不多,就一萬把,還讓我們給他成本價。這東西用他代銷?訂單都排到一年半以後了!新品都開始研發第三代了,連扭力調節器都做出來了,用他代銷?他是真的不要臉!」
顧大志開的擴音,顧棠也聽見了。
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尤其是中間有姓錢的兩邊拖延,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而且糖果廠那是一路順著下坡往下跑,機械廠不是啊。
顧棠從展銷會上拿到了一大批資料,還有被她問出來的各種該說的不該說的原理、技術和資料,李總工帶頭組織了一個公關小組,有工程師,還有各種高階技術人員跟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