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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麼說,小兵哪敢頂嘴。但事實俱在,花熇嫣和外國人消失了,就在兩重小院裡消失的。
兩名警衛不敢頂嘴,相互看了一眼。一名警衛員機靈些:“首長,我們先回衢門島吧。這裡黑漆漆,不好搜尋。天亮以後再來,比現在好的多。”
兩個大活人莫名消失,黃鎮疆覺著匪夷所思,他看這座龍王廟處處透著詭異。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他正好借坡下驢:“好,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時候,花醫生他倆可能走進黑暗裡了,天亮後我們再來找他們。現在,咱們去衢門島。”
黃鎮疆回到衢門島後,沒多久,接到了錢德沐的電話。
錢德沐詢問巡查結果,黃鎮疆沒有提花熇嫣去亭山島的事,只說他在衢門島坐鎮,要爭分奪秒,找出山洞的入口來。
衛戍區首長親自坐鎮,舟橋旅的官兵們近似枯竭的鬥志又上來了。
邢旅長將倒班休息計程車兵叫起來,大家分成幾隊,來來回回地,對衢門島進行拉網式檢查。幾十臺大型工程裝置,抓緊作業,削山運土的速度明顯加快。
黃鎮疆不放心,帶著兩名警衛員,在旅長和政委的陪同下,親自巡山。不到百米的小山,每隔五六米就有一名戰士在搜查。就這種搜查力度,一直持續到天亮,依然沒有發現山洞的入口。
天亮了,錢德沐乘著衝鋒舟,越過急流,來到衢門島,想看看結果。
小山幾乎被削平了,山石土塊被填到水裡,已經填出好大一片區域。黃鎮疆在一頂迷彩帳篷外站著,望著宛如小土包的殘山,兩隻眼睛全是血絲。
“鎮疆,有發現沒?”雖然錢德沐知道答案,他還是要問。
“沒有,哥,整整四天了,怡然沒救了。我們,怎麼向爸爸交代啊?”
“一點可疑的蹤跡都沒找到?”
“你去看一看,山體就剩那麼一點點,別說能藏人的山洞了,連個老鼠洞都沒找到。”
不用黃鎮疆說,錢德沐看得很清楚。大型機械都停工了。剩下的小土包,就像是被咬了一口的包子,被扔在那裡。幾十名戰士,還在草叢裡、山石旁,來回翻看,希望找到蛛絲馬跡。
錢德沐能看出來,這些戰士疲累之極,走路晃晃蕩蕩的,只要一站下,用不了三秒鐘肯定睡著。
“鎮疆,把人撤下來,讓他們休息。君景酒店準備好了早餐,讓他們先吃飯。”
一聲命令,官兵們紛紛撤下來。有好多戰士手裡捧著飯菜,嘴裡含著東西,沒有咀嚼幾口,便沉沉睡去。
黃鎮疆看得心疼。他對邢旅長說:“傳令,停止搜救,吃過早餐,讓戰士們睡覺休息。”
黃鎮疆自己沒有去吃飯,而是晃晃悠悠向小土包走去。
錢德沐在後面喊:“鎮疆,你快來吃飯吧。”
“我的兵沒吃完,我不吃飯。”
錢德沐沒看到花熇嫣,就問:“花熇嫣花醫生還有那個外國人呢?”
“她們去了亭山島。”
“她去那裡做什麼!怡然在這裡失蹤的。”
“不知道,她說那邊有線索。她堅持要去,我拗不過她。聽人勸,吃飽飯,她不聽我勸,進了龍王廟後,就不見人影了。”
錢德沐大驚:“花熇嫣失蹤了?她不是普通人。她要是失蹤了,咱們不能不管不問的。何況她身邊還有個外國人。這要是找不到,就是外交大事啦!”
“我是軍人,管不了外交的事。哈哈哈哈,我堂堂將軍,衛戍區的司令,連自己的老婆都找不到,還有能力管別人?哥哥,我他媽的,就是一個大草包、大笨蛋,哈哈哈哈。”黃鎮疆的情緒到了崩潰的邊緣,笑聲磔磔,滿是悽慘和憤懣。
一名警衛員,一路小跑,奔到黃鎮疆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