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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費勁,鬱淮覺得自己快要成鬥雞眼了!
駱緯笑了笑,在剛才撫摸的地方親了一下,對其他人提議道:「我們先轉移到安全地點。」
機械哨兵全數殲滅,是否有後續增援,難以判斷。
黑行街屬於灰暗之地,政府顧及到半獸人的存在,未必會調派大量武裝入侵,為保險起見,理應儘快撤離現場。
「問許石。」墨玉澤變回人身,隨處找了個破布,裹在腰臀間遮一遮。
他的背部有一道很長的血痕,仍在往下滴血,這是強行使用獸態異能而導致抑制晶體破裂的結果。
虧得戰事結束得快,派來的機械哨兵低等劣質,墨玉澤尚能控制獸性,不至於失控暴走,舊病復發。
「還能去哪兒?!都沒地兒!」許石還沒消下氣,抱著胸來回踱步。
駱緯正煩躁,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要使出強制手段,逼許石帶他們離開,這時,躲在角落裡的小時顫顫巍巍地舉起手。
他發出微弱的聲音,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那個……老爺!有件事我必須匯報一下……我手裡這個人類……我覺得……好像已經死掉了哦……」
為了佐證自己的說辭,小時架起機械手臂,夾住「鬱淮」的後頸,把人提起來,掛在半空,還左右晃了晃。
「鬱淮」整個人猶如被鮮血浸染,部分血跡已經凝固,附著在身上。
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淨的。被懸掛而起的姿勢,使腦袋和雙手自然垂落著,看起來真的沒有了半點生氣。
這麼折騰了幾個來回,又耽擱這麼久,能活下來就出奇蹟了。
墨玉澤翻了個白眼:「……人類真是弱爆了。」
駱緯眉頭一蹙:「當真死了?」
鬱淮驚叫出聲,不敢相信,「嗷?嗷嗚?(真的?!不會吧?!)」
小時回答:「嗯,就在兩分鐘前,聽不到心跳了。」
頓了頓,他瞥一眼那人,又道:「我還掃描到他脖子裡有植入跟蹤器,在他死了後,我就動手拆下了。」
「我就知道肯定有跟蹤器!」墨玉澤一拍大腿,當即怒道:「否則,這麼多機械哨兵怎麼追過來的!媽的!」
許石也看見了這具被吊起來的「屍體」,透過對方腰臀以下沒有腿的模樣,馬上認出身份。
他顫著手,指著「鬱淮」道:「你……你們怎麼把人給弄死了啊?!」
「人不是我們殺得。說來話長,我先救下他。」
說著,駱緯縱身一躍,跳下鬱淮的鼻尖,閃現般出現在「鬱淮」的旁邊,
他吩咐小時:「放他下來。」
小時聽話地照做,咔嚓一下鬆開機械手臂,手臂裡抓著的人從兩三層樓高的半空中,直接往下墜落。
駱緯動作自然地伸手接下,一把抱在臂彎間,掰開對方的嘴巴。
隨後,他低頭,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將手腕出血的位置對準了「鬱淮」的嘴,強行往對方的口腔裡灌入自己的鮮血。
駱緯的異能特殊,他擁有超越所有物種的自愈能力,異能融入血液,他的血能讓受傷瀕死的人瞬間療愈。
起死回生,也不是什麼難事,只在於駱緯樂不樂意浪費自己的血。
「嘖,你還真死不得。」餵血的時候,駱緯垂眸低語,細細端詳起來。
即使臉上都是血汙和傷口,仍能看出,這人的五官和輪廓當真與鬱淮分毫不差,是一張標緻且漂亮的臉蛋。
但是,駱緯對「鬱淮」產生不出半點好感或是感激,又或是因為同一張臉龐而感到親近,相反的,他有點厭煩。
他的寶貝應當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偏偏攤上了普通人類的意識,有了張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