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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很憤怒,站起身盯著查樂道:“該死的人,國家會處理,你這樣的行為跟地獄判官有什麼區別?”
“去弄死你認為該死的人,如果這世上有點小聰明的人都踩著這個底線去做這樣的事,社會秩序得混亂到什麼程度?”
“再一個…如何判斷該不該死呢?如果有誤會呢?如果那對兄妹利用你呢?”
“還有…張學義身邊是不是所有人都該死?都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人是可以改造的,所以國家才會對不同程度的案子判五年十年二十年,嚴重惡劣的一樣會死刑”
“如果犯錯的是你自己,是你家裡人,是你朋友,是你的戀人,你希望別人給他定生死還是國家來公開審判?”
“其實不少人進去改造後真的會重新做人,只有極少數人冥頑不化”
“人是可以受環境影響改變三觀的”
這個發言…怎麼說呢,過於公事公辦的感覺,查樂連忙打斷:“張學義那些人,按照喪彪的性子,他們今晚危險”
顧離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派人去張學義那邊盯著。
重新坐下來才嚴肅的問查樂:“為什麼說他販毒?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通知,完全沒有線索”
查樂很配合,不配合也不行,這事如果出了意外,自己現下又暴露了,多多少少會算在自己頭上。
“我去查了他們公司的出貨記錄,黑進去他們系統,做的報表名字奇奇怪怪,而且那個出貨量我算了一下,起碼得二萬個員工不吃不喝機器也不休息才能達到這個出貨量”
段可兒主動說著自己這邊的訊息。
“那四個人確實是特務,孩子是京市一位研究院教授的孩子,他們偷了孩子過來江城,就是準備交給喪彪,威脅孩子父親把研究成果交出來”
“我們盯了喪彪幾天,沒有任何異常”
“他肯定知道人被我們抓了,孩子獲救,但是他沉得住氣,看不出來任何一點跟這事有關”
查樂提醒道:“他可能知道你們在盯著他,按照他在江城的勢力,不可能家對面的異動都不知道,他很聰明,今天就匆匆交手,一個大意就被他看出破綻了”
三人都沉默了。
顧離詢問:“你說的那個報表可以當做證據嗎?出貨量納稅量不對等?”
查樂皺眉解釋道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他沒有偷稅漏稅,納稅大戶來的,賬上賣出去多少他就納稅多少”
“你們去查他一句他想多報一點,多納稅,想做良好市民,你一樣沒辦法,除非你們能拿到正式檔案,查他們公司的資金往來”
顧離抬手看了看錶:“今天先這樣,檔案我爭取弄來,你先休息,我去張學義那邊看看”
查樂提醒道:“可能會放火,你們準備一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造成意外一次性死很多人”
“按照喪彪謹慎的性子,如果真的是張學義威脅他,那麼他販毒的事張學義有沒有告訴他手底下的人?”
“尤其今天送紙條的彭六看過紙條沒有?”
“太多不確定因素,對喪彪來說,一鍋端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稍微準備一下滅火的吧”
查樂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並不大,確實有點行事不顧後果。
那麼多人,不一定全都該死,可能不少都是彭六彭七那樣入套的。
時間久一點,沒等來自己的插手,彭六彭七會不會變壞呢?
他們變壞之前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