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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了商業去化調研出發的日子,郭曉釗先送林子蘇到總部,和蔡晉的三人調研團會合後,就換了公司的商務車。
從周瑁遠、楊玫那裡得知淮州城市公司的銷售最弱,案場管理最差,蔡晉和林子蘇商量,林子蘇的意思是本著先難後易的原則,應該先奔淮州而去。
但蔡晉卻提出了一個比較折中的方案,說先拿宛城城市公司下手,這個城市體量較小,先把路數摸清楚,摸索一下,然後總結一個初步的標準方案來,再去淮州也不遲。
否則先奔最難的淮州,一上手阻力那麼大,很可能會進展緩慢,這也會讓其他城市公司有樣學樣,反而壞事。林子蘇一聽覺得在理,於是小組就商定好,第一站去宛城城市公司。
楊玫雖然在周瑁遠面前承諾會全力支援林子蘇,但下來後,對此事也只是口頭知會城市公司,並未像一年前林子蘇做銷售時給到的支援力度。
楊玫其實也覺察到周瑁遠對自己不似從前那樣信任,畢竟城市公司歸她管轄,200億商業庫存的問題,而且積年未有進展,周瑁遠嘴上不說什麼,但恐怕早就對自己心存不滿了。
楊玫也有她的無奈。太一公司是楊軍和其情婦的公司,二人保持著經年的利益勾連,楊軍對城市公司出現的商業庫存積壓當然是視而不見,任其情婦肆意妄為。
楊玫私下沒少提醒和規勸,但他根本就不會聽,只說商業本來就難買,把房子賣了賺一分是一分。
崬森的商業,就是上帝來了,也賣不出去,幹嘛幹這種無利可圖的事情,你給周瑁遠賣好,他也不見得領情。
養父如此,營銷中心的俞琳徽也不愛搭理這事。
在她看來,崬森為了壓低拿地的成本,從來都是選址遠離城區,商業難賣是眾所周知的事。
以前不是沒請過商業公司來做代理,但都沒有什麼成效,只是多賣一套和少賣一套的事情,後來俞琳徽乾脆就不提這事。
漸漸地,崬森形成了一個慣例——先緊著房子賣,底商的銷售大都是放任自流。俞琳徽不動這塊,崬森就更沒人動這塊難啃的骨頭了。
以至於現在周瑁遠親自出面,這也算是對自己失職發出的最大警告。
但周瑁遠不會理解,也不會考慮她的處境,一頭是不能違逆的養父,一頭是撬不動的瘟神下屬,一頭是一生追隨的摯愛。
自周瑁遠坐上總裁之位,楊家和周家的較量就從未停止過,礙於董事長的絕對權威,使養父有所忌憚,才沒敢任意妄為。
這些,楊玫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
兩頭都惹不起,所以多年來,楊玫費盡心力周旋二人,儘可能斡旋兩家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讓二人矛盾沒有惡化。
而楊軍之所以沒動周瑁遠,還有一個考量——如果周、楊兩家能締結秦晉之好,那所有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所以楊軍對周瑁遠才一直有所保留。
楊玫也知道楊軍的心思,這更是她的心思,所以她乾脆將計就計,利用養父的關係和背景,讓周瑁遠有所忌憚,不至於和她決裂。
只要他不娶、不愛,哪怕他玩遍天下女人,只要能和他保持現在這樣的曖昧關係,她也願意。
同時,楊氏父女也是各懷鬼胎,都利用對周瑁遠的盤算相互算計和掣肘,二人對此都心照不宣,竟也配合默契。
比起楊軍,楊玫對周瑁遠的盤算更迫切。
養父的為人之惡,也讓她這個養女揹負了太多罵名和不堪,三十多年來,不堪其辱,不堪其擾。
她在心裡痛恨和憎惡極了這個養父,她早就有了擺脫他控制的念頭,青梅竹馬的周瑁遠就成了她必須牢牢抓住的救命稻草。
但楊玫現在有點把握不準周瑁遠了,去年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