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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十八年的冬至大朝如期舉行,倒也是沒出現什麼意外,大朝儀是一個禮儀性質的朝會,並不存在奏事。 冬至大朝舉行完之後,弘治十八年的冬天也就過去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正德元年。 在他還沒穿越之前,今年的年號就已經定了下來,繼位詔書裡面也已經昭告天下,使用正德作為新皇帝的年號。 正德二字,是劉健選擇的,這二字出自《尚書·大禹謨》,意思是正人之德,正物之德,有著規勸朱厚照的意思。 朱厚照本意是想修改一下年號,但是繼位詔書和正德元年大統歷都已經昭告了天下,現在沒有辦法修改了,只能這樣了。 皇店已經步入了正軌,貢鹽和味精屬於高階貨,雖然現在普通百姓還買不起,但是銷路也沒有問題,權貴們根本不在乎這點。 而棉布是面對普通百姓的日常用品,是剛需,根本不愁銷路。 而且徐昶自從不再擔任工坊負責人之後,全心全意的進入了研究技術的日子。 他現在不僅負責紡車的研究,還在改進將紡車改造到兵器領域,不過他倒是很開心,他喜歡這樣的日子。 北方冬天的河流都上凍了,水力紡車方法使用,徐昶重新改造了紡車,是為畜力驅動。 水力和畜力各有優勢和劣勢,不過現在的市場也在趨於飽和,而且朱厚照也逐漸的開始限制皇店的棉布銷售。 因為許多百姓家中,需要靠女子在家中織布換取一部分報酬補貼家用,現在雖然影響還不大,但是為了百姓們的收入,皇店開始限制大規模出售棉布。 不過現在缺少的還是技術人才,朱厚照之前開辦的匠學,雖然人多,但是收效甚微。 許多匠人年紀比較大了,學習的很慢,而且這還沒有教授什麼高階知識。 按照這樣來說的話,他還得更改一下學校招收學生的方式,而且這關乎他以後弄全民教育的事情。 他把這件事寫到了自己列出的五年計劃裡面。 這個五年計劃朱厚照沒寫什麼長遠的,只有幾項,第一項就是拓展皇店的賺錢能力,這是根本,沒有錢後面的那些都是空中樓閣。 不過今年皇店確實賺了不少錢,內承運庫也不像以前一樣,都能跑耗子。 現在朱厚照最起碼心理也有底氣了,不過他還是在提防著外朝的這幫大臣。 他們對於內承運庫可也是在盯著,雖然名義上內承運庫是皇帝的私人金庫,可是成化以後,外臣奏請內承運庫撥款的例子數不勝數,他們把內庫也是當做國庫一樣。 朱厚照是想改變這種情況的,但是現實情況跟理想情況是不一樣的。 現實狀況是,朱厚照想改革大明,增加國家收入,皇店雖然賺了錢,但是這些他又不準備亂花,是想把錢投入到改革當中。 這就難免變成內庫還是承擔著國庫的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的資金走向。 而外臣又在盯著這些錢,所以他現在相當於是自己給自己套了一層debuff。 不過今年國庫的收入應該能多增加許多,單靠鹽稅這方面就能讓國庫緩解一部分。 還有鐵的產量今年也會增加,鹽鐵兩項的稅收就能增加不少。 現在還沒到更正內庫和國庫之間的時間,朱厚照現在就只能忍著,等時間到了就切斷他們伸向內庫的手。 朱厚照還在五年計劃中列出了一項工程,那就是擴建京城。 現在的京城就只有皇城、內城和外城,雖然別人認為這已經很大了,但是朱厚照卻認為還是太小,畢竟他是到過北京的。 就算不提北京,別的二三線城市也比現在的京師大了太多了。 而且擴建京城也是為了增加京城百姓們的收入。 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反正皇店賺來的錢不花也不會下崽,而且到最後這些錢還是會再次流向皇店,這一來一回,朱厚照之後會得到一個大的京城,百姓們會獲得收入。 不過這件事可能會在朝臣那裡遭到反對,畢竟他們是反對大興土木的,在他們看來這是勞民傷財的事情。 不過朱厚照倒是能理解,因為他們知道的皇家大興土木,都是徵發徭役,確實勞民傷財,因為百姓們付出的是徭役,收入的月錢只夠溫飽,反而錢財是去了那些商人和權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