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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奢望,能把專職副書記高長功爭取過來。
他這次空降天橋,本來就是搶了高長功的蛋糕,人家能不痛恨他嗎?
高長功能繼續保持中立,對江文東來說就是謝天謝地。
江文東細細研究過後發現,他要想爭取人大的黃開山,很難。
黃開山一個快要退的老人了,只要有點官場智慧,就會選擇向“失意的中立派”高長功靠攏。
如出一來,江文東能爭取的人,就只有宣傳員劉靜了。
不過江文東也很清楚,他想的這些,韓斌肯定也在想。
說不定人家今晚,就會展開實際行動了。
可江文東卻連劉靜的基本情況,都沒搞清楚。
站在洗手盆前的江文東,忍不住的苦笑:“我來天橋鎮一年多了,卻連鎮上幾個主要領導的基本資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我以前滿腦子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
一個桃形的東西,忽然出現在了江文東的腦海中。
那是白鷺彎腰拿暖瓶時的樣子——
“我在考慮正事呢。怎麼忽然想到了這個?他孃的,我還真是個人才!”
江文東罵了句,真想給自己狠狠的來一巴掌。
算了。
抽自己的嘴巴,肯定會很疼。
再說了,要不是美女主任要和自己借種,江文東也不會想到她的屁股。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白鷺,和江文東無關!
這樣開導過自己後,江文東心中釋然,開門走出了洗手間。
一眼就看到了——
一個被衣服緊緊勾勒成桃形的東西。
白鷺。
江文東在洗手間內想事情時,想的入神,並沒有聽到白鷺的敲門聲。
肩負著要給江鎮長安排住宿的美女主任,接連敲了幾次門,都沒得到回應後,就開門走了進來。
聽到洗手間內傳來了水聲,她才知道江鎮長正在裡面。
白鷺就順手拿起抹布,彎腰背對著洗手間那邊,擦起了案几上的菸灰。
聽到開門聲後,白鷺馬上就直起身子,轉身看著江文東。
滿臉最公式化的笑容:“江鎮長,您忙完了沒有?如果忙完了,我帶您去看一下宿舍。”
“忙完了。”
江文東看著她的眼睛,問:“白副主任,你哭過?”
白鷺來此之前,雖說擺正了“生無可戀”的心態,把江文東當做了一個純粹的領導;但趴在桌子上哭了那麼久後,還是留下了眼睛紅腫的“後遺症”。
“沒有。好端端的,我哭什麼啊?”
白鷺搖頭,語氣淡然的回答:“就是今晚風有點大,沙子刮進了眼裡。”
不等江文東再說什麼,她就岔開了話題:“江鎮長,我帶您去宿舍。”
天橋鎮政府大院的後面,就是宿舍。
是幾排紅磚平房。
江文東來到天橋後,就是住在這兒的。
韓斌、白鷺等人的家,也在這兒。
區別就是——
江文東這種小科員,是幾人合住的單間;而韓斌等常委班子的領導,則是單獨的小院。
白鷺的公公,曾經是天橋鎮的老書記,雖說退休多年,卻依舊住在這兒。
只是從原先位置最好,院落最大的一號院讓給了韓斌後,搬到了後面。
鎮長身為天橋鎮的二把手,當然得住在二號院。
一號院在最東邊,二號院則在最西邊,相隔差不多一百多米。
“江鎮長,您看下還滿意不。”
白鷺開啟客廳的電燈,對江文東說:“孟鎮在走之前,就已經把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