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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裡,卻莫名很有安全感。
醫院環境簡陋,條件有限,醫生的住宿都安排在後面的酒店。
酒店兩人一間,沈珩和連漪是「夫妻」,自然被安排在一間房。
兩人剛到房間,沈珩便鬆開了連漪的手,
「抱歉,連醫生。」
連漪搖搖頭,
「謝謝沈醫生,以後你就叫我連漪吧,或者叫我漪漪也行。」
沈珩愣了一下,連漪忙解釋,
「我們不是夫妻嗎?哪有丈夫稱妻子為連醫生的。」
沈珩點頭,
「行,我以後就叫你連漪吧。」
連漪點頭,
「好。那我就叫你阿珩吧。我聽你家裡人這麼叫你。」
沈珩點頭說可以。
房間內忽然陷入沉默。
連漪指著行李箱,
「那我去整理東西了。」
說完後,她轉身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插在口袋裡的手掏出來,忽然回身,
「阿珩,吃顆糖。」
沈珩手心被塞進一個東西,他攤開掌心,看著手中粉色的糖果包裝紙。
亮閃閃地。
醫院人手不夠,加上每天都有新送進來的患者。
這裡的醫生已經沒有科室之分了,每位醫生都被逼成了全能型選手。
上週,還有個原來學骨科的男醫生,接生了一個孩子。
不少醫生在這裡,都覺得每天過得格外夢幻。
沈珩和連漪整理完東西後,便過去醫院幫忙了。
醫院外面,來了一輛綠色軍用越野,越野車後面跟著一輛裝甲車。
越野車剛停下,便下來兩個人,開啟車門,抬著不少傷者送進醫院。
沈珩和連漪剛到醫院,這些傷者便被送進來。
沈珩被叫去做手術,其中一個傷者胸部被子彈打穿,距離心臟很近。
連漪也趕緊接手病人,為他們處理傷口。
醫院走廊外,一時間人滿為患。
連漪看著躺在移動床上計程車兵,身上都血肉模糊。
聽旁邊人討論,才知道是附近又發生了衝突,兩軍交火嚴重,雙方傷亡都挺重。
y軍為了保護後方民眾,所有士兵不敢後退一步。
送到這裡的都是受了重傷計程車兵,受了輕傷計程車兵,凡是能堅持的,都還在前線頂著。
其中不少士兵看起來都才18,19歲,他們的眼神中還有著孩子般的稚嫩。
這個年紀,本該是在學校學習,空閒時和同齡人談戀愛,逛街,買東西,但現在,他們的肩上卻被賦予了本不該由他們這個年齡承擔的責任。
連漪看著他們,才深刻地理解了戰爭兩個字。
那背後代表著無數的傷亡,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一條又一條珍貴的,只有一次,無法重來的人命。
「讓一下,讓一下。」
連漪看過去,只見一個護士推著病床,病床上一個男人雙眼緊閉著,有個醫生坐在病床上,對著那人在做心肺復甦。
輪子摩擦地面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也格外讓人心驚。
每移動一厘米,都代表著距離生的希望又近一步。
失之分毫差之則是一條人命。
「心外科的醫生。快叫心外科的醫生」
連漪聞言,忙將手上正在處理的病人傷口處理好,交給了旁邊的護士,她朝著手術室匆匆跑去。
連漪剛走進去,便看見醫生護士正在手忙腳亂地給器具消毒,有個護士的口罩上還沾有血漬。
連漪走過去,病人左腿受了傷,傷口被簡單處理過,但病人雙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