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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嘴氣鼓鼓的喊著，但夏諾還是老老實實的擰開了防曬霜，認真地給陸衍塗了起來。
陸衍也沒再繼續賣關子，享受著服務，神色愜意地開口：
“其實沒那麼麻煩，AWD的水軍第一次主要攻擊點是我們顯示卡質量這一點非常好猜。”
“倒不如說，當時就算AWD不出手，也會有其他公司出手。”
“畢竟我們白日繪夢當時在外界看來還是剛起步的小作坊。”
“不僅物美價廉，更能執行我的世界，這種情況下為數不多能黑的點就只能在產品過於低價質量是否能夠保證引起爭議。”
“以爭議給我們帶來輿論壓力，迫使中下層員工在這種輿論壓力中離職，從而讓我們產生人力資源的不足。”
“這招對小公司非常管用，但AWD沒考慮到自己在國內不佳的口碑，更沒考慮到白日繪夢對玩家帶來的影響。”
說到這，陸衍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下夏諾那通紅的臉頰，笑著繼續說道：
“同時AWD也想不到白日繪夢的高層人員當時只有兩名，底層的生產人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顯示卡。”
不錯，當時為了技術的保密性，工廠的底層生產人員都被陸衍嚴格的分成了幾個板塊，每個板塊負責不同的零件加工，最終再透過機械流水線將這些零件拼裝在一起。
這樣的做法有兩種好處，一是技術的安全，二是員工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給哪個廠打工，根本不會受所謂的輿論影響。
而這些，就是陸衍口中那所謂的‘該做的’。
“那這次呢？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這次就是單純的可能性了。”喝了口汽水，陸衍繼續說到，“你覺得是這次事件曝光前我們的營收更高還是現在的營收更高。”
“當然是現在！整整高好幾個百分點呢！”
夏諾回答的很果斷，眨巴著她那帶著清澈愚蠢的眼睛。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一開始就由我自己公佈這一事實，會是一個什麼局面。”
沉思了片刻，夏諾回答道：“嗯....怎麼說呢，會給人一種推銷的既視感，從而讓一部分人產生牴觸吧。”
“哪怕我們的顯示卡和遊戲在後續依舊會因為質量過硬有人買單，但銷量肯定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推銷永遠是讓人牴觸的，原因很簡單，便宜的價格再加推銷員過於殷勤的態度，很難不讓人懷疑你這產品存在什麼不為人知的問題。
遊戲這個行業也是如此。
想到這，夏諾微微恍然。
“所以老闆你才特意在公司註冊人都留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留一點可能性罷了，要是被他們抓住了這一點就能像現在一樣大賺一筆，就算他們沒發現，我們也可以安穩運營，沒有任何虧損~”
聽完，夏諾不說話了，只是表情十分複雜的看著陸衍。
“咋了？”
“沒，我就是覺得，你們這些玩戰術的，都是黑心的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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