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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第一次對臉盲有了一個清晰而又深刻的瞭解,在此之前,他只是聽說過‘臉盲’這個詞,對其瞭解更多的是一種調侃,就比如隔壁梅棒國的一些女星非常讓人臉盲,又比如西方的歪果仁看東方人也臉盲。 但今天,聽完星野空的講述,他發現原來臉盲比自己想象的更離譜,居然不分人種,不管漂不漂亮,統統都不認識,一視同仁,比西方的歪果仁還離譜,至少人家分得清自己人。 “我居然一直都沒看出來你臉盲!”工藤新一忽然懊惱的捂臉,作為福爾摩斯的弟子,他居然疏漏了搭檔這麼關鍵的資訊。 阿笠博士倒是很能理解,“這跟色盲一樣,如果不是長期相處,或者去體驗,也很難發現,畢竟不影響生活。” 工藤新一轉頭問星野空:“你該不會還色盲吧?如果是的話,那你說的茶色頭髮,就毫無參考價值了。” “胡說,我怎麼可能是色盲!”星野空不滿的嚷道,“我不色盲,分得清五顏六色,萬紫千紅。” “是嗎?我不信。”工藤新一指著雜誌上一個模特問道,“她的面板是什麼顏色?” “磨砂黑!” “她的嘴唇是什麼顏色?” “朱丹紅!” “這件衣服是什麼顏色?” “幻彩紫!” “這個包?” “天鵝白!” “……” “怎麼樣,我說的都沒問題吧?”星野空昂著頭,斜眼蔑視,讓你懷疑我色盲,哼。 “呃,顏色是沒問題,但你為什麼要加一堆花裡胡哨的修飾呢?”工藤新一很是無語,明明是測試色盲的試驗,搞得這麼花哨幹嘛?你去體檢的時候也這麼玩嗎? “這不顯得顏色準確、高大上嘛。”星野空說道。 “花裡胡哨。”工藤新一合上雜誌,“好了,咱們迴歸正題,說說尋找那個誰吧。” “宮野志保,她叫宮野志保!”星野空重申道。 “嗯,我現在只知道她的名字,以及頭髮顏色,然後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年齡……唔,就這麼點資訊,看來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也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 主要是星野空提供的資訊太有限了,不過,就算如此,也難不倒他工藤新一,他就是喜歡迎難而上,哪怕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什麼辦法?”星野空急切的問道。 “就目前所知,她是升學去了小學,那我們直接去一年級去找嘛,把杯戶以及附近幾個市的小學都找一遍,應該就能找到了。”工藤新一自信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杯戶小學的可能性最大,我們可以先從杯戶小學入手。” 星野空大喜,“不愧是你,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還是明天吧,今天有點晚了,小學應該已經放學了,就算去了,也可能找不到人。我們還是明天再去,明天我們請半天假,中午出來,讓博士開車帶著我們去。”工藤新一顯然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不急著立刻行動。 “還要等一天?”星野空顯得有些坐不住,他就想早點見到志保,免得夜長夢多。 “別急嘛,既然她要上小學,那就跑不了了,總不可能她明天就去讀國中了吧。”工藤新一輕笑一聲,安慰道,“今天先去買張地圖,讓我研究研究一下附近的小學和路線,萬一杯戶小學沒有找到,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去下一所小學。” “喂喂,你們別自說自話的把我也給拉上啊!”阿笠博士很是無奈,能不能問一下我啊? “反正博士你也沒什麼事,就順便當我們的監護人吧。”工藤新一笑著說道。 “什麼監護人,是工具人吧。”阿笠博士吐槽道。 當然,吐槽歸吐槽,他還是答應了。 於是,三人去購買了地圖,進行了一番規劃,最後由博士將星野空送回白濱宅。 …… 翌日,星野空找到了水戶老師請下午的假。 “什麼?你要去找宮野同學,這……”水戶老師得知星野空的請假理由之後,一陣愕然,繼而像是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童年的時候,她也有一些玩伴,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去了相同的學校不同的班級,起初還有聯絡,可後來去了國中之後,聯絡就淡了,到了高中大學,更是斷了聯絡。現在再回想一下,居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