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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是神靈，還是他的輔神。
也就是說，他陳帆真的不是人類，而是一尊神靈。
他一穿越到這個世界，似乎就奪舍了一尊神靈的身體。
陳帆內心起伏不定，久久未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到底是站在神靈這邊，還是站在人類這邊？
神靈跟人類可是天生對立的。
陳帆看了一眼陳家村。
他生於斯，長於斯，其人生已經徹底融入了這裡。
他想起了村長，想起了陳二叔，想起了藥童陳六。
他還想起了一直關照他的鐵叔。
漸漸地，
陳帆心中也有了答案。
即使他是神靈，也永遠站在人類這邊。
“就賜你名為白稚吧。”
陳帆看著她說道。
原本起伏的心緒也重歸平靜。
白稚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如出水芙蓉般，十分動人。
“謝主人賜名。”
“你現在是什麼實力？又有什麼能力？”
陳帆好奇地詢問道。
白稚眨了眨眼，思索了一下，才道：
“由於出生得太晚，我現在的實力有點弱，相當於人類的聚氣五層，能力是掌控空間。”
果然，能力真的是空間側的。
“那你知道我眉心的菱形晶核是什麼？為什麼破碎了？怎麼修復？”
陳帆一連三問，問出了心底的困惑。
白稚回道：“那是神核，是神力的源泉，至於怎麼碎的我也不清楚，要修復的話需要一些空間類的奇珍或香火之力。”
空間類的奇珍，那東西太過稀有，陳帆很難獲得。
至於香火之力……
“我要怎樣獲得香火之力呢？”
陳帆再次問道。
白稚組織了一下語言，回道：“首先，要為自己建立一座神廟，再散播神龕於人間，吸納眾生香火。”
陳帆瞭然。
但是建神廟太難為他了。
白稚似乎看出了陳帆心中所想，低聲道：
“主人，我們的兩座神廟可以由我一人在十萬大山建設，不過需要點時間，主人你只需要想辦法獲得香火之力就好。”
聞言，陳帆面露喜色。
白稚實在太貼心了。
不過，陳帆心中還是有一絲猶豫。
他開口問道：“小白，傳播信仰必須要以我的身份嗎？我不想被人知道我是神靈。”
白稚莞爾一笑，直言道：“主人，你放心，你可以以我的名義散播信仰，其所獲得的香火可以由你一人分配。”
陳帆這才放下心來。
“那小白你先去十萬大山幫你我都建一座神廟吧。”
白稚聞言，躬了一身。
“遵命，主人。”
說完，白稚一個閃身，奔向了十萬大山。
她身體接連閃爍，每隔一段時間便施展一次空間能力，其速度已經不比小黑慢了。
陳帆看著她的背影，莫名有些感慨。
今天發生的事，讓他的人生軌跡似乎發生了巨大改變。
從今以後，世間多了兩尊神，一尊叫白稚，一尊姓陳。
地上的銀白色花苞在長出白稚後，便枯萎了。
這一次，什麼也沒留下，連灰都沒有。
神靈都是從天生地養的靈物或寶地中機緣巧合下誕生的。
這株銀白色花苞，大抵是空間類的某種奇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