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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子彈射中了另一隻胳膊,現在兩隻胳膊都被我給纏上了布條。
三哥的胳膊也受了傷,不過好在是皮外傷不嚴重。
村民裡有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女孩叫“春妮”這幾天一直帶著我在山裡轉,我採了很多能用的上的草藥,我們倆白天採藥晚上回來熬藥,我成了村裡的大夫了。
我後背的傷也是我教春妮給我包紮的。
那個八路軍叫陳巖,他也沒有死,最後被我熬製的草藥給救了回來。
這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坐在樹下聊天。
“你叫侯勝兵對吧?”陳巖靠著樹問:“你說你要去給你爹送信,然後你爹叫侯仙華對吧?”
“對啊巖哥,”還不等我回答,三哥就問道:“你認識咱爹嗎?”
陳巖年紀也就20出頭,看起來卻有幾分滄桑感,身上數不清的疤痕,我在給他換藥的時候發現的。
“一個大夫,”陳巖思索了幾秒後搖搖頭,“我沒什麼印象,他是哪個部隊的你們知道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陳巖“斯···”了一聲後說:“那可不好找,現在參加部隊抗日的人很多,有可能在前線,也有可能在後防線的醫院,要找的話可能得花點時間。”
我低著頭沒說話,慢慢掏出了懷裡的那封信,已經鮮紅一片了,也許是我的血,也許是鬼子的血,上面的字跡都有些模糊了。
也許是看我情緒有些低落三哥摸了摸我的頭說:“沒事,最起碼咱不是找到組織了嗎,等巖哥好了我們就一起回部隊,到時候見到人就問還能打聽不出來嗎?”
“對了,”我抬起頭看著陳巖問:“那你認不認識或者有沒有聽過一個叫侯勝武的,他是我二哥,他不是大夫和你一樣也是士兵。”
“侯勝武?”陳巖又想了幾秒後再次搖搖頭:“也沒聽說過。”
我不再問什麼了,低著頭不再言語。
三哥倒是和陳巖很聊得來,兩個人像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聊了很久。
在村裡的這些天一有空三哥就去和陳巖聊天,陳巖教會了三哥如何使用槍,怎麼瞄準,射擊,換彈,還給三哥講了很多他在前線的故事。
三哥之前沒有那些英雄事蹟,大多都是吹牛,但是這次他真的幹掉了四個鬼子,不帶一點虛假,對了……還有一個漢奸。
雖然沒有我們的輔助他沒法成功,同樣沒有三哥的勇敢我們一樣也不會成功,他是我的三哥,同樣也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