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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也表明她是敬重你的。”
宋文傾並不接話,只是沉默著端了碗舀湯。
日頭西下,陽光卻依舊刺目。
落日餘輝透過大開的窗戶照進廳中來,將二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處。
他沉默的喝湯,她一時拿不準他在想著什麼。摸了摸鼻子,楚慈也乾脆喝湯吃肉,不想那麼多。
一鍋雞湯喝得差不多了,她也是累的很了。
該做的事也做了,晚上還有事兒忙活,她也該休息休息。
她打了個哈欠,他放下碗,起身淨了手,這才與她說道:“裡頭那屋子裡有床有塌,小慈去瞧瞧看,可還合意?”
楚慈只覺得他這話說的有幾分的異樣,瞧他抬步往臥室而去時,挑著眉頭跟了上去。
她怎麼覺得,他好像是在發脾氣啊?
不解的跟上,進了臥室之時,只見裡頭是一張大床,隔著屏風是一張矮塌。
看來是裡頭住著風圖,外頭是隨時伺候的丫鬟。
床單被褥都是新換上的,就連屋角的花瓶都是新添了井水。
楚慈打量著屋子時,宋文傾將屋門一關,說道:“小慈睡床上,我睡塌上。”
“不用了,你睡床上,我睡塌上方便起來。”
她說完,轉身便往外走,卻在經過他時,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4:不得要領
不解的看去,只見他眸中泛著許多的情緒,似在惱著,又似帶著別樣的情緒。
不解他這情緒為何而來,楚慈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莫不是我出去之時,又有人來尋你的麻煩了?”
“所以,小慈若是知道了,又要背地裡去給我出氣嗎?又是做了什麼都不與我說嗎?”
他之言,她眸光一閃。“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
她眨眼裝著糊塗,他卻是握著她的手,朝她邁近了一步。“小慈,你為了我,是不是做了許多事?就像我搬進這院裡來,就像方才那鍋雞湯。就像,就像風業受傷。”
他的問題,她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不告訴他,就是怕他想太多,有太多的負擔。
沉默半響,她柔柔一笑,軟聲說道:“你想太多了。你搬來這院子是皇上的意思,至於那鍋雞湯,那真是冬梅給的。她若不給,我哪兒有本事給搶來?”
“你還不願說嗎?”他相問,情緒有些激動。“你不必瞞著我!你為我做的事,你不必瞞著我!我想知道你為我做了些什麼?我想知道你做的這些,又要冒多大的險。”
“不是,小伍,你想太多了,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我……”
“他們都說風業是父皇派人打的,可是,父皇根本不可能派人打風業!你說這院子是因為父皇而換的,可是父皇根本不可能為我提這種事!冬梅一心攀上風業,向來都是看不起我,如何能送雞湯給我?”
他之言,她眨了眨眼,半響之後,柔聲一笑:“皇上不是都說世事無絕對麼?這萬事皆有可能,你如何……”
她還不肯說實話,他卻是不願再聽她說慌。
不管她與喬錦騫有什麼合作,也不管她與高順帝談了什麼,他甚至不願再去想她還能為他做什麼。
此時他只想做一件事,堵上她這張騙人的小嘴!
他的吻,來的有些急迫,與他早上之時的羞澀截然不同。可是,這般急迫的吻,卻又是那麼的無措,好似不得要領,想要奪她這份柔軟,又不知當如何作為一般。
楚慈腦子擋了一會兒機,在他急迫的探舌而入時,喉頭微微滑動,任他攪的天翻地覆。
舌頭被他攪的有些疼,楚慈眨了眨眼,猶豫著是不是該讓他溫柔些?
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