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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獸很可能出來覓食,篝火可以防止它們靠近洞口。
“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小七抱著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渾身溼漉漉的,秋風一吹過,就凍得牙齒打顫。
“快過來。”師座衝小七擺擺手,示意她過來,卻不是要她幫忙,而是讓她坐在一旁烤火。
“太倒黴了!馬不是最忠誠的動物麼,為什麼兩匹馬全逃跑了?該死的‘逃兵’……靈甫,如果它們還敢回軍營,一定要像處罰逃兵一樣處置它們……”一想起要在山洞過夜,還又冷又渴,小七就一肚子火。
深夜。
小七倦縮著一直未眠。
她想不通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他竟然還能熟睡,或許行軍作戰時比這還要艱苦百倍吧。
貼在師座溼漉漉的胸膛上不太舒服,又不忍吵醒他,小七皺眉。正想著該怎麼掙離,師座突然睜開眼,把她摟的更緊。
“別動,別出聲。”師座打了一個“噓”的手勢,指了指洞口。
小七一驚。仔細聽,淒厲的狼嚎果然一聲接一聲,由於離得遠並不清晰,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止一隻。
“別讓它們嗅到人的氣息,它們就不會過來。”師座的聲音附在耳邊。
小七的心砰砰直跳,洞口閃爍著的火光映在洞壁上,隱約能看見它們龐大的身影,這些餓狼似乎一直在洞外徘徊……
小七默唸“快走開”,精神一直緊繃,師座見愛妻這副樣子,也沒再睡去,堅實的臂膀一直緊緊摟著她:“小七,別害怕,我在。”
“小七,我保護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狼群才漸漸走遠,而這時的小七已經完全軟癱在師座懷裡。
“想喝水麼?”
師座吻了吻小七乾裂的嘴唇,小七使勁點頭,師座遞給她一個酒囊,他不沾菸酒,裡面裝的其實是水。小七失神的大眼綻出光彩,接過酒囊喝了個乾淨。
“是不是感覺好受多了,力氣回來了?”
小七點點頭:“可是……明明帶了水,剛才為什麼不給我?”
“帶的水不多,剛才如果給你,你現在還會覺得很渴,加上折騰一夜力氣耗盡了,只能更沮喪。”
“糟糕了,嗚嗚,對不起……”小七突然意識到什麼,“我太渴了,剛才把水全喝光了……靈甫,怎麼辦,你喝什麼?”
“我不渴。傻丫頭,才一天而已,我沒事的。”
“……行軍打仗的時候如果缺水缺糧,你是不是也經常把有限的水糧留給別人?”小七看著師座仍然銳利卻佈滿血絲的眸,很心疼。
“我說過,把戰場和家分開,別問軍中的事。”師座溺寵的摟了摟她,“等會楊佔春他們找來,我們就能回去了,把眼淚擦乾,堅強一點,才配得上你這英姿颯爽的樣子。”他告訴愛妻,堅強的人流血不流淚。
小七點頭,整了整髒兮兮的騎馬服和溼漉漉的頭髮,勉強擦乾了眼淚。
……
自從出了意外,小七再不願去城郊騎馬了。好在師座軍部駐紮的中山陵也可以騎馬,性格要強的小七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幾乎每天早上都堅持去。
漸漸的,74軍的將士們和小七熟悉了,見面後會主動和她打招呼,稱呼“張太太”或“副軍長太太”。
不過,小七隻來騎馬,從不打聽軍中的任何事,師座不願讓愛妻單純的心沾染太多殺戮和死亡,她尊重丈夫的想法,所以不問。
“張太太……留步。”這一天,劉副官猶豫著將小七喊住,“有些事或許不該提,畢竟你每天只是來騎馬,可是那個女老闆太想見你一面了。”
“女老闆?”
“其實就是一個在我家宅附近經營雜貨店的女人,剛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