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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古代書生身上與畫中人相戀的傳奇,真要發生在我身上嗎?可是,除了來雍和宮多一些外,我真不曉得自己何德何能。既然愛她,她尚且不計較我的身份,我又何懼她的身份?

秋漸至,天亦漸涼,彼時我已深深愛上了甘然,自是不滿足於只在夜晚同她見面與散步,我求她說我的一個同學新近在宣武門開有一家咖啡館,給我贈有6折的貴賓卡,希望她會有時間白天陪我一起去坐坐。

再一次與甘然在雍和宮跟前的某處相見,我握緊了她的手,答應我,好嗎?甘然,你看,我從來並沒有其他女孩,我對你是真心的。像你這麼美麗的女孩,我不能想像,假若走在陽光下,會吸引多少眼球。

月光下甘然的身子單薄而又無助,她的白衣白裙似乎翩翩若飛,我看見,甘然的淚,順著她象牙白的臉流了下來。我一時心痛萬分,我抓起她的手打在我的臉上說,都是我不好,甘然,我不該提這個讓你為難的要求,你不答應就算了,求你別哭。

誰知甘然哭得更是厲害,我抱緊了她。我感覺她在我懷裡變得越來越輕竟至於無,只聽她細若蚊語的聲音飄向我的耳邊,李圻,200多年裡我一直心如止水,我不知是你打動了我還是我自己動了人心,我從畫上走了下來,我愛你,但,我的身份提醒我我要適可而止。你,該有一個可以陪你走在陽光下的女孩,而我卻永遠不能夠。我們到今天為止相處已有三個月了,我已經滿足了,此後,縱然我只能被永久收藏,但,我的心是溫暖的。

我益發抱緊了甘然,並不覺有何不妥與害怕。可是,我的懷裡,卻已空空如也。

我呆立原地,一時死人一般。

第二天,我請了一天假再一次地去了雍和宮,跑到掛有甘然畫像的那所房子裡去看,卻不見了甘然的畫像,問主管人員,他們說已經移到楠木箱子裡收藏起來了。我問他們說以後還會不會掛,他們說恐怕不會了,因為這個小郡主沒有什麼名氣,這幅畫也無特別之處。

噢,甘然,甘然,我長嘆一聲,離開了雍和宮。

自此,我不再有夜晚散步的習慣。我按揭買了一套房,搬到了新的地方。

只是,我養成了一個新的習慣,那就是,凡是北京城裡我知道有的畫展,我都會去看。

☆、春去春又來

我花了整整一星期時間,用漢白玉雕了一對玫瑰耳墜,卻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個輪迴的詛咒……

春去春又來

莫紅顏

四月初,天氣還時冷時熱,沒有春的感覺。

第一次見芷薇,也是在四月初的一個黃昏。

芷薇是個很出色的女孩子,是我在北京美術學院上大學時認識的,那時我大四,是雕塑系,芷薇比我低兩級,學的是工筆畫。

記得那天我去圖書館還書,一進門,就看見一個穿白連衣裙的女孩坐在桌旁看書,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半個臉龐,只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和尖尖的鼻子。這時窗外的陽光剛巧斜照在她身上,整個輪廓像籠罩了一圈光環,美極了。如果不是她輕翻書頁,我會真的以為是一幅蒙娜莉莎般的油畫。那一刻,我真想把眼前的一切做成雕塑永留下來。

後來,我們又在圖書室碰見了幾回,熟識之後,我知道了她叫芷薇,於是我們的來往多了起來。

芷薇愛穿白色的衣裙,又有一雙很哀怨的眸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芷薇有胃病,經常要吃很多藥,因此芷薇在系裡有林妹妹的綽號。

和芷薇在一起總是很快樂,雖然她喜歡中國古典文學,我喜歡西方文學,但我們卻很談得來。芷薇是個很好的聽眾,每當我誇誇其談的時候,她總是帶著微笑,靜靜地聽。而當她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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