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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
是的。我想我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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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種職業叫作聞香師之前,我的整個少年時代,都是在孤獨地閉著眼睛辨別各種味道中度過。這是我的樂趣。從中得到的快樂甚至使我能忽略被同齡夥伴嘲笑我整天像一隻狗一樣四處亂嗅的恥辱。
我迷戀眼兒媚屋裡的那種異香。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叫她眼兒媚。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異香。那樣奇異的香味,我從未聞到過。
我開始在各大商場的香水專櫃前停留。我試圖從那些紛繁的複雜的強烈的刺激的香氣中尋找到她的香味。
一無所獲。
我只發現了遇見她那晚她身上塗的香水,那種香水,有刺激性的成分麝香,這種成分,能刺激男女的慾望。這種香水,叫作毒藥。我買了一瓶,噴在我遇見她的那個吧檯的周圍。就像一隻在交配期急欲求偶的蛾,努力地發出一種強烈的慾望的味道,希望得到她的再一次光臨。
可是,她一直沒有出現。直到我把噴完了兩瓶毒藥香水,她都沒有再出現。酒吧裡每天來很多的人,男人,女人,試圖勾引女人的男人,和試圖勾引我的女人。他們說,這香水真不錯。可是沒有她慢慢地走過來,眼兒媚著對我說一聲:嗨。
這使我挫敗地失去了對其它女人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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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說:很好。對女人沒有興趣的你和同樣對我失去了興趣的郝男剛巧可以湊成一對。朱顏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像天下所有欲求不滿的女人那般哀怨。關於性,朱顏從不避忌。她認為這是上帝賜給生靈最好的禮物。這正是我們喜歡她的地方。當然也包括了她的男友郝男。
郝男此刻看起來一點也不好。他癱在沙發上,說:我不行了。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通常沒有一個男人會說自己不行了。特別是像郝男這樣標榜自己強壯到可以搞定像朱顏那樣強勢的女人的男人,更是絕對不會輕易說出這一句話的。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醫生告訴我,我因超強度的透支而失去了效能力。
那你應該和朱顏分手。
我背叛了朱顏,和一個要命的女人上了床。
世上的女人都是要命的。那得看你遇見的這個女人有多要命。
郝男這樣形容那個女人:她的眼角上挑,很媚。面板極好。身上有強烈的誘惑的香味,我幾乎整夜都在快樂著,快樂得要暈過去。可是醒來的時候,她冷冰冰的完全不是昨夜的那個人。她的態度讓我認為,我的偷情真是失敗至極。我在一間酒吧遇見她。可我再也沒在那間酒吧重遇她。我懷念她,以致對朱顏再無興趣。起初我以為是這樣。但後來,我發現,不但是朱顏,甚至是任何女人,我都沒有了興趣。
我看著比我更挫敗的郝男,點了一支煙,我看到我的手指在顫動,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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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很細,面板很白,胸線完美無缺。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向來就喜歡。我會和這樣的女人談談情,做做愛。從十八歲那年夏天開始,我一直對這樣的漂亮女人充滿了興致。我吻她的背,輕輕的,像蝶吻。我知道,女人喜歡這樣的吻,她發出呻吟,柔軟的撒嬌的呻吟。我喜歡女人這樣的呻吟,我會很興奮。一直以來,面對著這樣一個女人這樣誘人的呻吟,我都會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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