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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水鳳驚異,“你認得?美娥,這裡是什麼村子?”
劉美娥有些驕傲地揚起來眉毛:“其實這村子沒什麼名字,村民大都姓鄭,我爹把這裡叫做鄭家莊,他在這裡有些田產,我曾跟我我爹來過這裡收租。這裡小村落原本就沒有多少戶,發展得又緩慢,連那村裡的幾口水井還都是我爹帶人給挖的呢,村裡頭的鄭氏宗祠,也是我爹捐銀子幫忙整修的。這裡頭的人大都認識我,咱們來這裡吃飯,都可以不用花錢的。只不過也沒什麼好吃的,待會兒你們可別失望才好。”
石水鳳笑道:“沒想到來到劉老爺的地盤了。這下咱們可以放鬆放鬆了。”
曹松德看著那些錯落分散的民居,不禁皺起眉頭,“咱們能來這,那逃離的流氓也可能會找到這裡落腳。”
張挺拍了下曹松德的後背,“哎呀!行啊,曹統領就是曹統領,你這分析能力,快趕上王堅那猴兒了!”
劉美娥驚得叫了聲:“張大哥,他身上有傷。”
張挺連忙:“哎!我咋給忘了呢!對不住啊!拍疼你了吧?”
曹松德搖了搖頭,額頭又沁出一層細汗。
石水鳳看他臉色,察覺出不對,“咱們走吧,美娥,你先扶著曹松德上馬車。”
劉美娥又攙扶曹松德登上了馬車,石水鳳看張挺有些犯困,就叫他進馬車裡面眯一會。誰知道,張挺剛進去不一會兒,又出來,坐在石水鳳旁邊打盹。
“張大哥,你怎的又出來了?這外面有夜風,小心著涼。”石水鳳覺得奇怪。
張挺把耳朵貼在那門簾子上一下,轉臉小聲對石水鳳說,“你小丫頭就是不開竅!俺老張在裡面太亮了!還是出來陪你趕路吧!”
石水鳳彎了下嘴角不再說話,繼續專心趕馬車。
不一會兒便已經進入了這個鄭家莊。
因天色已過午夜,各家早已休息。馬車碾過路上乾燥的沙石發出
混淆著馬蹄“砰砰砰”沉悶的聲響,在昏暗的環境裡,聽得人心裡發怵。
劉美娥突然探出頭來,“鳳鳳,向左拐,最大的那戶,咱們就去他家落腳。這是村長鄭老實的家,村裡沒有客棧,就先在他家將就下吧。”
石水鳳還想著找家客棧呢,看來是自己異想天開了,多虧有劉美娥在。
鄭老實的宅院確實是鄭家莊裡看著最大最寬敞的,甚至可以稱作是“宏偉”。
隔著一扇對開的朱漆大門,就能望見那幢紅木雕梁的三層高樓,每一層的外廊上都掛著幾隻紅色燈籠,燈籠上寫著一個“鄭”字。
剛剛石水鳳駕著馬車在鄭家莊裡轉悠,所見民居多是低矮的破舊磚瓦房,有些是茅草房。像村長鄭老實這樣平地起高樓的,只此一家。
看來再窮再偏僻的地方,也會有富戶,這就是階層。貧富差異往往體現到了最現實的一面。
誰權力越大,資產越多,當然住的房子就越大。
這也是石老爹一直不願把自己說成富戶的原因,他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原來那個打漁仔,沒有鄉親們的支援,他啥也不是。所以,他就從沒把石水鳳當做什麼富家千金來培養,連他自己平日的打扮,都是那魚塘裡泥腿子的樣子,不認識的人都難以想象石老爹是旺水村首富這件事。
但這點分辨貧富的見識,石水鳳還是有的。她還未走進去,就看得出這高樓的造價不菲,從那紅木的框架,青瓦的屋簷,磚塊上雕刻,青銅的吊腳,就連那燈籠的樣式也不是市集上的便宜貨。
站在房門前,石水鳳瞟了劉美娥一眼,輕聲道:“美娥,你們家要比這氣派多了吧?”
劉美娥挺了挺胸脯憨憨道:“那是!我們家那可是,”說到這裡,想起曹松德在身邊,忽想起她娘說,女子說話低調些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