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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衍喉結滾動，剛要反駁——

「何況，要是什麼都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會千里迢迢從異國他鄉找到這來？你肯定也好奇她怎麼找來的吧？」

慕瓷纖細嫩白的手指隔空點了點艾麗斯的小包包：「那裡面滿滿當當都是關於秦先生你的資料，一個人沒點念想，會費這麼大功夫找一個人？」

「……」

「說出來，你信嗎？」

秦衍生平第一次覺得，還有嘴說不清的事。

叱吒商場的秦財神爺表情皸裂，臉色比旗下子公司倒閉了還要難看。

「你等一下。」

秦衍深吸口氣，狹長的眼眸肅然凌厲。

慕瓷雙腿交疊，手指在腿上彈來彈去，以為秦衍接下來會來一段花式狡辯，誰知他的眸光卻直直落在艾麗斯身上，然後用她聽不懂的外國語言說了一大段話。

好像是f洲的語言。

慕瓷擰眉聽了會，還是不懂，但從語氣上能聽出秦衍是生氣的，他出於風度極力剋制著，咬詞卻仍是無法抑制地越來越重。

艾麗斯棕色的面孔逐漸發紅，到後面，她神情變成了深深的愧疚。

「對不起。」

良久，艾麗斯抬頭，用生澀的中文道歉。

慕瓷挑眉：「你道什麼歉？」

「我……和秦先生沒有關係，是我喜歡他……」

秦衍聽得心口一緊，還好艾麗斯及時反應過來：「不，不，我的意思是秦先生不知道我，我自己跑來的，不關他的事。」

她站起來，朝慕瓷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打擾了。」

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走。

慕瓷驚了下，沒想到小姑娘說走就走，她一個人從f洲到華國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出事了怎麼辦。

等等……

f洲。

一個猜想從腦中掠過，慕瓷踢下秦衍：「讓她別走。」

秦衍頭疼不已，以為慕瓷還要拿這事做文章：「柯超在外面，會把她安全送到f洲。」

「先別送，我知道誰把她帶來的。」

半個小時後，宴語彤趕到御瀾灣。

她氣急的情緒很快被另一件事取代，原來秦衍就是一直資助組織的itchell先生！

「小瓷，itchell先生是你老公？」宴語彤覺得不可思議。

她見過itchell，也知道他是華國人，卻不知道他的華國名字。

他資助是以個人名義，但為人低調，組織知道他的資訊也少之又少。

原來他就是慕瓷的老公！

世界真是太小了。

慕瓷看一眼秦衍，頓時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東西啊。

她聽宴語彤說過，神秘兮兮的，資助的金額還不少，一人抵過好幾家公司。

秦衍享受來自老婆讚賞的目光，端著矜貴清冷的架子，面上不動聲色，但薄唇忍不住勾起的弧度還是出賣了他。

宴語彤目光在般配的兩人身上來回打轉，感嘆道：「小瓷，不得不說，你人優秀，找男人的眼光更是——」

她比了個讚許的大拇指：「這個。」

秦衍臭屁般清了清嗓子，淡聲道：「沒你說的那麼誇張，明年資助金加五個億。」

宴語彤：「！！！」

「小瓷，你過來，我跟你說。」

宴語彤來的路上還一肚子疑惑，奇怪艾麗斯怎麼會在小瓷這，到了御瀾灣，知道秦衍就是itchell先生，一切就想明白過來。

她把慕瓷拉到一邊，認真嚴肅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說清楚。

五年前的艾麗斯只有14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