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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道:&ldo;以前都是你請我,這次換我請你吧。&rdo;
說著,我壓了20塊錢在桌上,轉頭跟他道:&ldo;季澤清,再見。&rdo;
四年前,我和馮佳柏說:&ldo;馮佳柏,再見。&rdo;然後,我送走了我的初戀。四年後,我和季澤清說:&ldo;季澤清,再見。&rdo;然後,我送走了我的愛人。
回到學校,辦了所有的登出手續。跟所有離開學校的畢業生一樣,我和杜文諾拉著還有一年才研究生畢業的王奎吃了飯,喝了酒。杜文諾醉了,抱著王奎一直哭,王奎被她抱得很是享受,滿臉都是夏夜的涼風。我沒地方抱,只好抱著啤酒瓶哭了一場。
例行完這些事,我背著行囊,去了黃城。
第48章
我從來沒有在黃城度過盛夏。現在過來,卻覺得我挑了個好地方。山城的夏天比c城要涼快不少。滿眼碧綠的楓樹看著特養眼,我爬著山,到了黃城高中,才發現到了暑假,它早就關門大吉了。我想起那年的寒假,我和季澤清兩個傷員也是被學校關在門外,不由暗暗發笑。黃城高中,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繞到了寺廟,裡面的僧侶正在唸經。之前來過那麼多次,也沒拜一拜,正好這次就拜上了吧。之前亂開神靈的玩笑,虛頭巴腦地編香菇白菜包故事,又在寺廟裡吃葷,還誹謗佛祖和耶穌的關係,看來佛祖也很小心眼。
我跪在祈願凳上,將過往的事在腦海里迅速地過了一遭,然後虔誠地將額頭抵在了凳子上。
出來碰到一個僧侶,竟認出了我,樂呵呵地跟我打招呼。我跟他聊了幾句,忽然問道:&ldo;四年前的除夕,寺廟的祈願蠟燭點得真是好看。這幾年有什麼新創意嗎?&rdo;
僧侶狐疑地看我:&ldo;什麼祈願蠟燭?&rdo;
我說:&ldo;就是把蠟燭拼成了老鼠的形狀啊。那年是鼠年。你不記得了嗎?&rdo;
僧侶彷彿回憶起來,恍然大悟地說道:&ldo;你說那年呀,那年確實很奇怪,我們寺廟最熱鬧的時候一般都在年後,那年也不知怎麼回事,在除夕那天,院子裡多了很多祈願蠟,點得到處都是。我們都擔心有火災,也沒敢把香客的蠟燭拔了,所以守到蠟燭全滅了為止。要是每年來個新創意,我們可受不住啊。&rdo;
我寧靜的心裡忽然不平靜了,就像那天午夜後山上,山水落入水灘,滴滴答答地源源不斷地發出清脆的入水聲。
也許,也許是別人做的,剛好小結巴發現了呢?紀晴冉,不要多想了,他已經離你遠去了,再美的往昔也變成舊傷了。
下山的時候,我還真遇上了李善軍。他比之前胖了一圈,估計籃球這項運動他已經好久不參加了。他有著黃城人特有的熱忱,看著我的行李,說著一連串的話:&ldo;紀晴冉,你怎麼回來啦?哦,你是要在這裡住下了啊?房子找了沒?還沒找啊?那去我家吧?我家本來就經營小旅店,你不要客氣。錢?談什麼錢?你是我客人,願意怎麼住就怎麼住。走走走,趕緊走吧。&rdo;說著他就連拉帶拽地把我請到了他家的小旅館。
說句實在話,李善軍開的小旅館真是不錯。它在一條黃城相對繁忙的馬路上,但它的後面卻是一個湛綠湛綠的湖。入世出世,彷彿只要換個朝向就行。不管李善軍跟我怎麼客氣,我還是給李善軍交了一個月的房租。李善軍恨恨地說道:&ldo;那以後大魚大肉地伺候你吧!&rdo;
結果,真是每餐大魚大肉,搞得我看見跟魚和肉有關的圖片都犯噁心。
依照季澤清在麵館裡提議的,我在旅館裡寫起小說來。註冊了一個寫作的馬甲,寫了幾篇搞笑的文,是當下大家喜聞樂見的小白內容。什麼《n大差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