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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的截圖。&rdo;
我看了看,十幾張截圖沒有什麼明顯的差異,像是幾連拍,看來來自於一段極短的 視 頻。我的臉剛好背著閃光燈,所以看不出我的臉。我把手機還給杜文諾,問道:&ldo;有人知道打人那人的背景了嗎?&rdo;
一說到這個,杜文諾兩眼放光地說道:&ldo;粉絲們已經開始在人肉了,要是人肉出來,我立馬給那人送鮮花去,我偶像啊。&rdo;
&ldo;人肉?&rdo;我驚顫地問道。
&ldo;嗯,當然還有一堆路人在猜打人的動機啦。還有人說艾香是別人的小三,被正房找上門揍了。我聽這理由挺靠譜的。也有聲稱現場人員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繪聲繪色地描寫了一大段當時的場景。不過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我就等著粉絲人肉的結果呢。艾香的粉絲團這麼強大,香香公主被揍了,她們不得掘地三尺啊。&rdo;
我咬了咬牙,心存僥倖地說道:&ldo;人肉哪有這麼容易。你那時在網上攻擊人家抄襲,別人也不是沒怎麼樣嘛。&rdo;
&ldo;那怎麼一樣?我可是用光禿禿的馬甲號寫的。再說了,這事兒性質不一樣啊。網路本身就是相互潑髒水的地方,我罵上幾句,隔上一兩天,她們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這事兒都成論壇的重點新聞了,又有憑有據的,只要用心挖掘,肯定挖掘得到。最傻的做法,就是拿著這照片問問那邊的工作人員好啦。工作人員不肯講,肯定還有一些臨時工啊,保安什麼的,流動性很大,嘴巴不牢靠,來客都有邀請函,一挖不就挖出來了。&rdo;
杜文諾提到保安,不由讓我想到那天門口值守的河南小夥子。我只能寄希望於粉絲們專注於邀請函名單。我實在不想和艾香有任何瓜葛了。
杜文諾收起手機說道:&ldo;要我說啊,如果那個打手想要清淨,就跑去陌生地方躲起來,手機網路通訊全掐斷,也甭看電視報紙什麼的了。不然看著煩心,萬一再洩露點什麼出來,可真夠受的。&rdo;
我想起季澤清的房子,那可真是多清閒的絕佳場所,裡面竟然這個壞了那個保修,白瞎了那麼好的裝修。之前他說軟禁我十天,我以為是他說的玩笑話,畢竟他對我有再大的仇恨,也不可能扭曲到這個地步。現在看來,卻不盡然。也許在那時,他已經知道了照片外洩的事。要是我被人肉出來,難保會外洩艾香抄襲的事情。艾香是季氏集團炙手可熱的原創小說掌門人,地位可見一斑。而那天我沒有按照規定,被季澤清帶進了現場,他違紀在先,才給公司帶來這麼大的惡劣影響。從他的家當看起來,公司對他予以厚望,沒想到剛開始工作就出這麼大錯,自然要拼命彌補。
如今我沒有乖乖地躲在他家裡避開媒體的耳目,想必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應更加與我為敵。
我苦澀地笑。真沒想到,陰差陽錯地,我和季澤清竟走到了這番田地。他這次回國,真當不如不見了。
我一邊修論文日子,一邊留意著論壇上&ldo;艾香被打事件&rdo;的最新發展。風向突然有了變化,大家討論的焦點逐漸從照片上的打手轉移到了艾香的抄襲事件。越來越多人開始扒皮艾香的作品。雖然《跪著愛》沒有明顯的抄襲片段,可其他作品裡,複製貼上整合的內容多不勝舉。網友們在某論壇上,上傳了相似度極高的作品對比,被眾多論壇瘋狂轉載。艾香的粉絲們有的倒戈,有的負隅頑抗,可打手的事卻漸漸消停了。我有種死裡逃生的慶幸,哪曉得那只是冷空氣前的燥熱罷了。
到了事件發生的第七天,艾香突然發了一條微博,上面書寫到:&ldo;活在這個圈子裡,縱是打碎了牙齒,也要和著鮮血嚥下。我向來以積極、善意的心態面對各種懷疑和謾罵,卻不料我的沉默只讓我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