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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慣了公主,便真以為自己是高坐在帝座上了。我用盡力氣,用我完好的那隻手重重地掄在了她臉上。
虛掩的門又被開啟了。外面突然衝進來一群記者,高舉著相機,對著我們一陣狂拍。
我被閃光燈閃瞎了眼,只好單手蓋在臉上。從指fèng中,我看見工作人員魚貫而入。然後我看到季澤清進來了。他走到我身邊,迅速地脫下西裝,蓋在我的臉上。手上傳來溫暖的力量,我被他牽著大步地往外走。
等脫下臉上的遮蓋物時,我才發現自己在季澤清的帕薩特里。他扔給我一個紙盒,啞著嗓子說道:&ldo;擦臉。&rdo;
我抽了幾張,抹了一把臉上粘膩的果汁,轉頭問道:&ldo;有濕紙巾嗎?這個不好擦。&rdo;
&ldo;沒有。&rdo;季澤清冷冷地說道。
&ldo;那有水嗎?&rdo;
&ldo;沒有。&rdo;季澤清扳著臉說道。
我剛想解釋幾句,季澤清已經撥通手機,對著藍芽耳機說:&ldo;看拍照的記者是哪些媒體的,封鎖訊息,對,所有照片都買回來。對,全部。私人性質的也不準發。工作人員一概統一口徑說沒有此事。&rdo;
我終於知道季澤清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了。《跪著愛》是他公司的影片,主創人員卻被打了,這要被媒體報導了,季澤清可沒法向老闆交待。
等他掛了電話,我有些不安地說道:&ldo;那個‐‐其實被人報導了,你也可以往積極的方向想啊。現在都興炒作,我們這樣奪一下版面,也許《跪著愛》就大賣了。你跟你老闆說‐‐&rdo;
&ldo;你給我閉嘴!&rdo;季澤清吼道。
我不想去高考的時候,他發過一次脾氣。但那時他好歹是個結巴,說話一頓一頓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刺耳。現在的他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呼呼地冒著熱氣。
也難怪,這次事關他的職業生涯,他的臉比之前臭,也無可厚非。
我悶聲不說話了。車裡一片安靜,只聽見風呼呼地刮過窗。
最後車停在一個小區的停車場。我被季澤清拉出車,坐著電梯到了一個看著有些高檔的單身公寓。
公寓大概也就七八十平米,精裝修,家電齊全,開放式的房子結構。角落裡的大床格外引人注目。季澤清的工作能讓他上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雖說是哈佛畢業的,但一工作就配車配房,在如今競爭激烈的職場中,已很是不容易了。我生出一絲愧疚感來,畢竟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要惹事,我還是沒沉住氣,給他捅了大簍子了。
季澤清把我拉進洗手間,說道:&ldo;把衣服脫了。&rdo;
&ldo;啊?&rdo;我愣住。
他掉頭出去,過了會兒他拿進來一套乾淨的睡衣。
他看我沒動,說道:&ldo;你全身濕淋淋的不難受嗎?還是要我給你脫?&rdo;
我連忙說不用。
他看了看我的手,說道:&ldo;別脫了,我給你剪了吧。&rdo;說著他又出門拿了把剪刀進來。
我往後跳了幾步:&ldo;剪什麼剪,剛買的衣服。我自己脫,你別管了。&rdo;
他嘆了口氣,走過來,拉起我衣服的下擺,說道:&ldo;你悠著點,我慢慢把衣服往上卷,你要疼了就說。&rdo;
我按住他的手:&ldo;不好吧,男女有別。&rdo;
他掙脫掉,說道:&ldo;以前都幫你洗過澡,現在跟我矜持了?&rdo;
&ldo;我那時都能跟你結婚,腦子不正常,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