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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勾起我的下顎,笑的瘋狂又迷人。
“梨花帶雨的樣子倒是蠻誘人的,是不是也曾經用這招勾引過他們?在他們也這般玩弄你的時候?但是沒有用的,我的夫人。你越是裝的的楚楚可憐,為夫就越想再殘忍些的玩壞你、弄疼你!狠狠的疼惜你,疼到你再也想不起別的男人,疼到你這妖精身子裡銘刻上我的印記!最後動也不能動的只能從你美麗的小嘴裡破碎的呼喊出我的名字!一遍遍的祈求我再用力的多愛你一些,永遠永遠的愛你到死!”
說罷,他握住我白皙的長腿,蠻橫的將它們劈開到最大的弧度。淫慾橫流的虎眸狂放的掃視著我最隱秘的花園,將他的碩大蛇莖抵在花|穴上,然後沒有任何前戲的,彎腰一個兇猛的挺進——
呼吸頓時停止了,抑制不住的眼淚順著憋紅了的臉頰下滑,我拼盡了所有的力氣,絕望的大喊出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睜開雙眼,彈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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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我驚魂未定的劇烈粗喘著茫然前望,直到視線內的寶格几案壁畫垂幔和那嫋嫋燃升的香菸漸漸聚焦變的真實,我才靈魂回竅的清醒過來。
記憶逐漸的想起:今天暖陽和煦,我中午用過膳後,彈了一會兒琴就累了,所以點了一爐木棉香,靠在軟榻上小睡一下。
原來剛剛的一切只是場夢。
我撫額無比慶幸的笑了,大大的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那只是一場夢。
而且還是個詭異的春夢呢……呃,如果它也算是一個春夢的話~~
真是太可怕了!夢裡的脅迫感和恐怖感至今還殘留在躁動的胸膛裡,面板下所有的筋脈都在微微的抽搐著,就連指尖上最細小的血脈也怦怦怦的直跳,全身上下麻痺的幾乎沒了知覺。好似激烈運動後癱軟痙攣的感覺。
再多做幾次類似的夢,估計脆弱的我就能在睡夢中直接嚇死,一覺不起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夢魘的操控下人都會變的分外軟弱,或者說會表現出現實中不會顯露出的卑微情緒。我不可否認自己被虛幻夢境中的恐怖版夏侯尚完全震懾住了。以至於不敢想象如果現實中的尚真的那般的質問我,我又能做出什麼樣的回答;如果他真的那般凌虐我,我會不會害怕的雙眼向上一翻,猝然翹掉。
不敢想象。
因為夢裡的“尚”不是尚。我的夫君夏侯尚雖不能說是個柔情似水溫潤如玉的男子,但他也絕不會那般冷酷的對待我的。
他於我向來是軟語相向,沒有半句重話。夢裡的那個暴力詭譎的“尚”反倒象是披著尚的外皮,遠在千里之外的邪惡某兩隻……
啊呸呸呸!!!不准你亂想!!忘掉忘掉忘掉!!
我懊惱的敲著頭,狠啐了自己好幾口。
說過忘記,就一定要做到呢。這是我在心底裡對那些保護我,愛護我的親人們暗暗起的誓言。忘記一切不需要記憶的,讓他們看到他們的小瑞凰完美的沒有一絲裂縫,一如最初的樣子,活的快樂而滿足……
我對天長嘆一聲,驀地悲春傷秋的嗟嘆起來。做人真的很麻煩啊啊!因為富有情感,所以軟弱,哪怕是一片薄薄的花瓣飛來,也能化為鋒利的刀刃的劃破咽喉,默默流盡鮮血;因為節制理性,所以堅強,即使迎面呼嘯著席捲而來的是海嘯雪崩,也要殘酷的將雙腳釘牢,微笑著任它們摧殘,不倒也不死。人總是需要為他人承擔些東西,為所愛的人們毫無選擇的斷然揹負起應當的責任,做出自己的承諾。向前走就永不能回頭,藏起無奈和慾望;放棄和割捨所有不被允許的存在……而至於我,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是學會忘記。
哎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