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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景琰點頭：&ldo;這我認錯。&rdo;

餘念開啟檔案袋，從裡面抽出幾張影印檔案。

&ldo;還有，你們公司明明還有材料，為何不提供給我們?&rdo;

影印件是之前一個無人機公司從申景琰那裡拿貨的進貨單，他不知道餘念怎麼得來的這個。

他把檔案拿起來，隨意看一眼，表情莫測。

&ldo;你應該知道，這樣是不對的。&rdo;

餘念從腳下的袋子裡拿出那公司銷售的無人機，直接往桌上放，咚的一聲響。

&ldo;這麼爛的機子，申總也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rdo;

&ldo;我們只顧銷售材料，客戶拿他去幹嘛跟我們沒關係。&rdo;申景琰笑，&ldo;就算他拿去吃，那也跟我們無關。&rdo;

&ldo;所以，你是承認了。&rdo;

申景琰沉默。

餘念深呼吸。

&ldo;為什麼要這樣做!顧蔣很信任你。&rdo;

&ldo;信任我，所以故意讓你過來給我添堵?!&rdo;申景琰有點怒了，&ldo;餘念，你知道我對你有意思吧?&rdo;

想到拒絕他的事，餘念軟下語氣。

&ldo;那件事對不起，我沒跟我姑姑說清楚，讓她耽誤了你的時間。&rdo;

&ldo;我沒那麼小氣。&rdo;

&ldo;所以呢?&rdo;

所以就給顧蔣穿小鞋?

&ldo;我沒那麼齷齪!&rdo;申景琰說。

&ldo;顧蔣動了研發部，動了客服部，就唯獨不動採購中心，你知道是為什麼。&rdo;

申景琰深呼吸，&ldo;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rdo;

&ldo;所以，你做了什麼?&rdo;

&ldo;我被人下套了。&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那時候，公司的材料還足以給玄與發貨。有個人突然聯絡上我，說要談訂單的事。他要跟玄與一樣的材料，我沒答應，不想出去接洽。那人說可以談其他的。他給出了大概的估計，是個很大的訂單，我就出去了。&rdo;

&ldo;去了之後，&rdo;有些東西他省去了，但餘念知道這些東西，也沒追問，就只想聽重點。

&ldo;那晚我喝醉了，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裡。&rdo;他頓了一下，&ldo;我一個人，光著身子。&rdo;

&ldo;我沒多想，因為確實聊得挺開心。回去之後，準備給玄與配貨時，有人拿了比玄與多了兩倍的訂單過來提貨，我瞬間就知道出事了。&rdo;

&ldo;之後，就出現了玄與墜機傷人的訊息。&rdo;

&ldo;沒錯。&rdo;

所以，一切的源頭都找到了。

顧蔣來找申景琰，就能知道那人是誰，可他沒來。

&ldo;公司倉庫很為難，後來找了一批相似的材料送過去，倉庫主管給玄與的採購中心主任封了點紅包，事情就這樣一點水花也沒有。&rdo;

&ldo;幸好當時的事故，不是因為材料，不然‐‐&rdo;

玄與和顧蔣如今只會是科技圈以及富豪圈，飯後消遣的談資。

兩人沉默不語。

&ldo;你知道真相，要報警嗎?&rdo;

餘念搖頭：&ldo;我尊重顧蔣。&rdo;

申景琰嚥了下口水，&ldo;所以，這是我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