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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反應,反而把沈知遙逗笑。
又含住一口冰淇凌,她牽著胡蘿蔔,小跑著追上去。
「以後這麼晚儘量還是不要一個人遛狗。」兩人從小區的大門刷卡進去,扭身等她間,陳逸紳道。
「可是我平時下班回來,吃完飯也大概是這個時間了。」沈知遙刷過卡,美滋滋地繼續吃著冰淇凌。
動作間,她掃過一眼他依舊拿著她冰淇凌的手:「椹南市不相信眼淚和頭髮,每個人都是戴著假髮,提著最後一口氣努力地生活工作。」
打工人,打工魂,買假髮,不結婚。
「你哥呢?」陳逸紳聽著她說話,手輕鬆地插進中褲口袋。
一提到許括,沈知遙的拳頭硬了:「他是個幾近半身不遂的廢物。」
廢!物!
聽著她義憤填膺的聲音,陳逸紳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你以後要是晚一些出來遛狗,可以在小區裡看看我在不在。女孩子一個人晚上出來,總歸還是不太安全。」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但我馬上要出差一趟,等下下週吧。」
陳逸紳一向不是會說這麼多話的人,也更不是會提出這種只會麻煩自己的建議的人。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嘴巴越過大腦先一步就說了。
他把這歸結為,和沈知遙一起聊天會讓他很開心。
明明在遛狗前和合作方打電話時,他已經煩悶到想直接按關機。
但這些狂躁,都在和她見面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煙消雲散。
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甚至連最核心的內容主題都沒有。
果然,還是沒有被社會毒打的學生更有活力啊。而且,這種活力還這麼有感染力。
老了老了,自己老了。
「你要出差?」沈知遙愣住。
雖然表情頓住,但她的心裡早已經炸開花。
這不是極好的接近他的機會嗎!
老天長眼!!!
「嗯。」陳逸紳沒有多說。
強壓住自己心底的吶喊,沈知遙努力平穩聲線:「那你家狗子怎麼辦?」
即便是想裝作漫不經心地禮貌性地問他,但沈知遙的眼睛還是過於亮了,甚至有點期待他長久出差的意思。
但陳逸紳是個沒有發散思維的木頭。
他只是納悶眼前的人怎麼這個時間還不困?
看上去眼睛清明,跟剛起床一樣。
「送去寄養,有一個店主我認識。」
「啊?」沈知遙皺眉,看著面前毛色發亮的壯碩哈士豬,「那它能吃得飽又吃得好嗎?」
可別把孩子餓著。
「我帶自己的糧去,」陳逸紳伸手摸摸哈士奇的頭,「只不過,去那邊就要一整天都在籠子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這些話,哈士奇用腦袋蹭蹭他的手。又偏過頭來,委屈巴巴地看向沈知遙,舔了兩下鼻尖。
姐姐,帶我走吧qaq
寄養中心真的沒有什麼肉可以吃嗷qaq
而且還有一幫太監t-t
帥哥都中看不中用t-t
也許是狗子太可憐,又也許是她想接機近水樓臺先得月。
很清楚更多是後一個原因驅使的沈知遙,沉默半晌,在表面留足理應的思考時間後,才提議道:「要不然也放在我這裡寄養吧?」
她也挺想養一養哈士奇試試的。
「反正養一隻也是養,養兩隻還能一起做伴。你如果有什麼想餵它的,可以提前配好和我說。」沈知遙難得認真。
她垂眼,又看了一眼哈士奇:「只是我也要提前說清楚,我平時也會加班,所以有的時候是我哥去遛。但他人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