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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想起來楚野的五塊錢。
這傻逼這會兒在幹嘛?
楚野看了陳宇兩眼。
&ldo;打誰?&rdo;
&ldo;還不就老狗下頭那幾個作死的?老狗年紀大了管不住了，下頭那些人淨幹些出格的鳥事，嘁。&rdo;趙光先憤憤起來，&ldo;反正打了我們也沒損失，這幫子人幹出這種事兒來，老狗估計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然給他丟人。我估計這要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是他的人，他都不想認。&rdo;
楚野好奇，笑了：&ldo;誰啊?這都幹嘛了都?&rdo;
&ldo;要說也沒幹什麼大事兒，就是太不長腦子，自己手上不乾淨還帶著下邊兒的小弟弟們一塊兒發騷。&rdo;陳宇說起來都嫌棄得很，&ldo;煩了，拎出來錘一頓，也算替天行道了。&rdo;
陳宇吧唧半天嘴，琢磨出一個自以為很有道理的比喻：&ldo;這群人就跟蚊子一樣你知道吧?雖然不會一口把你咬死，但是老來騷擾你就很煩。&rdo;
楚野&ldo;呵呵&rdo;一笑，沒發話。
約架堵人這種事兒他一般不親自去，掉價。不過有時候無聊了跟著去看兩眼，看不下去了上去踩兩腳。他沒怎麼真跟人動過手，臉傷了不大好看。
就是想著程緩這事兒，萬一就有點什麼關係了呢?
&ldo;去唄，時間地兒挑好了跟我說。&rdo;楚野起身拿衣服，套好就往外頭走。陳宇和趙光沒攔，畢竟他說要跟著去都很難得了。
外頭冷風吹得嗚啊嗚的，還吹的是江風。楚野在腦子裡單句迴圈&ldo;行走在冬夜的冷風中，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rdo;唱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就會一句半，氣得&ldo;艹&rdo;了一聲，再往前頭走。他暫時不知道去哪兒，有點餓，胃裡全是那半瓶低度雞尾酒，難受得很，想吃點什麼填填胃。
回去也沒吃的，還有很大的機率碰上他媽‐‐她星期一經常不去學校，楚野就更不想回去了。可是他也沒地兒呆，就漫無目的地在外灘轉悠，買了杯甜得膩人的奶茶捧著，完全找不到那種把心上人捧在手裡的感覺。
誒呀剛才應該加點仙草的，忘說了。
手機在校服大衣口袋裡抖了兩下，楚野一邊吐槽自己為什麼要穿著校服去逛酒吧，一邊把手機給拿出來看訊息。
&ldo;你在外面?有空跑醫院不?我餓死了，幫我帶點吃的。&rdo;
看見個傻逼id，楚野還愣了一下，轉頭就去把這個人備註改了&ldo;傻逼&rdo;。
&ldo;傻逼&rdo;比&ldo;蕭常晟官方認證夫婿&rdo;有辨識度一點。
他手冷，凍僵了，懶得打字，乾脆發語音過去：&ldo;你吃什麼?&rdo;
程緩回得很快：&ldo;我想擼串兒，隨便買，我什麼都吃。&rdo;
一會兒又發來一條：&ldo;菌類不要!!!&rdo;
哦～怪不得。
楚野這個熟。哪家店，什麼好吃，他都知道。
從燒烤店出來，他還多順了兩聽酒走。
不知道醫院讓不讓喝酒。雖然胃裡酒精燒著難受，但是吃燒烤不喝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不知道醫院探視時間限制到幾點，反正楚野去的時候還是暢通無阻的。一路進了程緩的病房，燈關著，靠窗那床簾子沒拉，瑩瑩的手機燈光很顯眼。
程緩聞到味兒了，一個激動坐起來，結果不知道怎麼動到腿了，疼得哼哼。
楚野看看他：&ldo;你傻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