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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正是應了師父從前所言:“從來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不僅寬心日子沒了,覃夕一出來我已是泥菩薩過江,又惹上這一麻袋的麻煩。
轉念一思忖,到底是什麼人呢?現下兩邊明著也就是城裡新舊產業的生意衝突而已。況且事情若是曝了光,那傅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誰會即不滿傅家,又想借機打壓陸爺呢?外城的勢力?
我嘆一嘆,時間緊迫,只得迅速在腦海裡打通各處節點,決定再探“歡喜地”,從那收貨之人著手。
於是輕輕一跳下了車,拍拍手待要拔腿。
卻於餘光裡晃過一寸若有似無殺意凜凜的目光。
一顆心瞬間被提到喉口,血液上湧,頭皮**。
是他!
我急速回頭,舉目望去,只見人海茫茫,哪裡還有什麼辨得出的身影。
但我絕不可能錯。是他!一定是他!他已經潛回城中。
我一時有些失神,待冷靜下來一想,來了也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哪怕三年不動身,他亦是荒廢了這許久。雖則我在明,他在暗,看似被動了些。臨陣,我卻未必輸他。
這樣想著,一轉身,又撞上一個人的胸口。
抬起頭,卻見簡方良正衝著我不懷好意地笑。
我見是他,便哼了一聲,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這麼熱得天不在你那涼快的巡捕房待著出來做甚?”
他笑嘻嘻反問道:“那你這個夜行動物呢?不習慣光亮一出來就呆在地上了?”
我見他譏我實在懶理,白了他一眼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
手臂被他觸到的地方,隔著衣料也似有一股輕電,異常不適,一下就撇了他的手。
他見我如此也依舊好意思,說道:“我是出來辦事,經過這裡看你傻乎乎站在路中間出怔,想過來提醒你別給車撞了。”
“見鬼,你才要給車撞了。”我聽他咒我,沒好氣:“你能辦什麼事?”
他嘿了一聲,“巡捕房的事豈是隨便能告訴人的。尤其是你。”
我被他鉗住話,更加不想言語下去。每次見了這個人,他都油嘴滑舌,討不到半分便宜,只想速速走人。
“那就不叨擾你了,我亦有事在身,先走一步。”我隨意衝他點一點頭,要走。
他卻又整個人攔住我去路,我是真要火將起來,揚手要劈下去。
他伸手輕點住我手心,眉間一蹙,道:“好好一個女子,怎麼兩語不合就動起手來了。不可愛透了。”不待我回嘴,他便輕攏下我的手,聲調正經了好些。“遇到你了也好,我正好有事要問你。”
我收了怒容,低頭掖了掖衣袖,並不看他。“簡探長有何事吩咐?請講。”
他搖一搖頭,低聲道:“聯合商會的會董之一吳大慶,今晨受人勒索。勒索人寄了一張照片,說是剩下七張,要價五百根金條
“哦?”我波瀾不驚地應了。
“你看似一點都不驚訝。怎麼也不問問是什麼相片這麼值錢。”他看著我,眼光疑惑。
“你既尋著我了,想必已猜中了幾分,我又何必多此一問。”我亦看著他,泰然處之。
“我看了那相片,專業度極高。城中除了報社,能有這等裝置的人不多。陸公館有,但是其與吳大慶有利害關係,不會這樣做。而我那天去你家,發現了一些照相裝置並一間暗房……”他表情嚴肅地看著別處,提出質疑,卻收一收目光再轉向我,想從我表情上察覺點什麼來。“但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不像是個會為了金錢使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
“多謝探長誇獎。”我假意福了一福,倒也不打算瞞他。“沒錯,相片確是經我之手。至於那金條麼……我真是虧了,替他人作嫁